上周四课程中老师让我们画了各种面具,呵呵,似乎撕面具的时刻到来了,撕吧,彻底的撕掉那些虚伪的自我,讨好的自我。不想要那么累,不想要为某种形象活着,那些表老好人的演该停止了,永远!没有什么其他的比做真实的自己更能触碰到自己。
形象自我,严肃规则的外表,智慧的外衣,真实的自我其实想像孩子一样自由自在玩耍,她或许还想无厘头的耍宝,总之她不想要规则。
社会面具,我希望自己在别人眼里是智慧的,能干的,有爱心的,友好的,希望被接纳被喜欢。
偏见,对没有文化和不求上进者的鄙视和厌弃。
隐藏的集体无意识,对力量的崇拜,强大的力量可以保证生存。
以上四幅图也是作业的一部分。从下课开始就焦虑作业不能按时完成,否则就没办法交给老师,老师也不能做下次课程讲义,这是我不能接受的结果。最重要的是那个死翘翘的翻译硬邦邦的收作业,一分钟都没有可商量的余地,我糙,她那么死板,像机器的刻板,咒她一万年。
那个课程录音的家伙先是一惊一乍的说内存满了没录上,然后说录了,结果文件搞的无大八大,真是没脑子。下好久只下了一点点,哪有那么多时间等呢?3个多小时啊,于是又在电脑里把它转换成mp3,结果最关键的部分失真,没有声音,哎呦,想杀人。
作业不好做,如此折腾到周日上午,录音是没时间听了硬着头皮做吧,管他对错和质量,交作业完事。不交,那个死翘翘的翻译在群里公布冰冷的公告,死催快交,然后咔嚓关上门被拒绝,再咒她一万年。
12点多,差四分钟交作业的上群里叫怎么交作业,录音的家伙也附和说迟到一点交不上。到下午这事继续发酵。死翘翘的翻译在课堂上只翻译老师说的,同学有问题她根本不睬,她娘的,知道自己的职责么,都对她的死德性不满,反馈了也没用。好多同学看到她那么严厉的规则就干脆没信心放弃,申明不交作业了。
好多问题都堆着,畸形的课程主办方人都捞不到,仿佛他的职能就是收钱拉人头,贩买贩卖。好不容易死进群里说话,他要交作业的事同学自己跟老师商量,卧槽,好像这课程的事跟他没关系。草台班字拉郎配,出了问题不协调,娘的钱就那么好收?收了不办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都不懂?他这态度彻底把我激怒了,心里烦闷极了。不知道怎么表达才是合适的,不伤人不伤己。
周六晚上曼陀罗微课,无心上课,老师生硬的照本宣科没有情感的朗读令我更生厌烦。一边在群里观察动态,一边还是耐心的把课上。这时群里已经开始炸锅,不满的表达开始蔓延,压是压不住了,对主办方太失望了,对翻译太失望。
本来是词语联想后,根据情节画曼陀罗,我的状态在此时,我问老师可以画现在吗?可以,烦躁和愤怒在笔下倾泻,想杀人。画满了整个圆的乱线条。笔激进而快速,不满充满了画面。手开始有规律的重复打圈,呈现一个椭圆,像是正经八百的拿规尺画的,标准的椭圆,像一个鸡蛋,很漂亮,心里有点开心。蛋看起来很安全,想要进去待在里面,蜷起身子躺那里。不行,我不能缩起来,此时内心伸出一种力量,冲出蛋外。曼陀罗发到课群里讨论,再看时蛋变成了眼睛,愤怒的眼睛,恐惧的眼睛。老师再让我画5幅黑色曼陀罗。
烦躁的情绪消解了,变得平和。说,将冲突暴露出来,不说,忍受将造成内伤。是他重要还是我重要?我很看重他,他却根本不尊重我的需要,像旁观者一样的看我们的冲突,然后轻飘飘的说自己解决。草他一万年,既然你不在乎我,那我也没必要在乎你了,开战!把我想说的丢出去,没有那么浓烈的情绪,表达算是得体,绝对真实锐利。自从得了神经病,精神好多了。说出来真爽!
到底是我受不了还是害怕别人受不了?不过是揭露事情的本质,显得赤裸裸,拨他的皮,到底谁对不起谁?别人干了不好的事,对方很淡定,而我为什么那么羞愧的去说出来呢?是不是我说出来也将自己隐藏的黑暗也大白于天下而觉得羞愧呢?嗯,应该是的,对别人的评判也来自于对自己的评判,或者接受了别人对我的评判。没有原谅自己所犯的错或者是别人定的罪,申讨的是现在的他,也是过去的我。放过自己吧,如此我也能宽恕人,他只是内在自我的投射,隐藏的如此之深的阴暗和恐惧。
群里不断的表达之后,这也许触动了他的某根神经,主办方开始反思,想办法解决问题,并做了道歉。我并不相信他,因为这是第十次道歉了,他的道歉并不值钱,过后还会和稀泥,这次以观后效吧。朋友竟然说这才是当老板的料,脸皮厚。
老好人的面具撕了,再不需要背着厚厚的壳来折磨自己了,真爽!发生的都有意义,冰山一旦被抄动,止不住的无意识之流开始涌动,那些隐藏的愤怒、恐惧不断往外冒。今早醒来又感到无力的蜷起身子,想要变成一个小点,想要让自己消失,开始画曼陀罗。一阵无力之后过往生吞的被侵犯的愤怒成为维护边界的力量向外辐射,蜷缩的我之外有了成人的身体。然后生出手拿把刀,我是有力量的,胆敢冒犯,立即杀死!永远!这似乎是对自己的承诺。刀下的恶魔被杀得血流成河,温柔的面具掉在地上。
想起昨天晚上去华师做辅导时将车停在外面路上,准备一会儿进去,不到3分钟,人还在车上,收费员来了之后像抓贼一样说我差一百多停车费,一下把我搞蒙了,她把表给我看,我回忆不起什么时候在哪里停车的,想了半天,只有一种可能是去我妈家时路上停的,可当时没有人收费,现在突然冒出来而且是好像我做错了什么似的找我收钱,好像等我很久要抓我似的,仿佛我是在逃犯一样,心里很不爽,要是以前肯定就交了,但是这次我不想马上交,因为我没有做错什么,她那态度很让人接受不了,你好好解释我就交,态度不好懒得跟你谈。当时只是不舒服,理由不清晰,我说现在不想交,没钱。她说你微信也可以,我坚定的说今天没有准备,以后交。下次我直接说她态度不好让我反感不想马上交。她说要拍照,我问她拍照干什么?不到收费时间拍照的目的是什么?她说要证明,去你的吧,不到收费时间多此一举,然后开车走了。连色难我也不想忍受,就这么着。
在乎在乎自己的人,把爱和关怀给予自己爱的人,对于不在乎我的人,我为什么要在乎他呢?难道他比我高级和重要?面具一旦撕下,我不会再戴上了!我的柔弱姑息放纵了别人的恶,我的善良应该带点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