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埋怨我们起的晚,又因为修路遇上水泥车,到老家更晚。虽然今日白露,但太阳毒辣,无风。
因为是单行窄道,把车停到村边一户人家门前,那户人家养着三条狗,警惕狂吠。往地里走,土路两边草木深深,地边小路,更是被野草覆没入眼皆是绿色。
经过一片山药地,花生地,箩卜地,到了绿油油的玉米地,绝大部分还没熟。我家的种的早熟得早。第一眼就是草盛豆苗稀:几垅稀稀拉拉的玉米杆,叶子已干枯。戴上老妈给准备的帽子,一人提溜一个化肥袋,开干:但是剥开玉米皮,十之七八就会喷出一股霉烟,整个棒子都霉了,包括玉米轴。有的还没成熟,一根玉米轴,豁牙豁齿镶嵌着几颗玉米粒,有时还有胖嘟嘟的虫,捏个满手…还有好多棒子套着方便面袋,矿泉水瓶,老妈说是老爹套着怕布鸽野鸡吃。野鸡是吃不了了但是还是没逃过发霉的命运!农民和老天爷斗和虫子斗,和野鸡布鸽斗,结局就是颗粒归仓发霉玉米。
但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虽然玉米歉收,但南瓜丰收。蒲扇大的叶子下,绳子粗的藤蔓上,长的圆的大的小的南瓜长势喜人,还有花开,且还有的结。老爸不让老妈和我们摘南瓜,他的眼睛才是尺去判断南瓜熟不熟。老妈秉承落袋为安,花开堪折直须折的古训老的嫩的统统摘,老嫩南瓜各有烹饪方法各有风味。也是,南瓜长在地里终究不放心,老妈把叶子盖了又盖。希望下次来时南瓜还在。
老爸还种着一小片箩卜蔓菁,稀疏的可怜。就这还是种了两次。第一次种上太旱没咋出,第二次种上雨淹没咋出。老爸还想留在家里给箩卜地除草,被我们劝回家。
其实只一个小时就干完活了。但是好心慌,连忙垫着肥料袋坐在地头喝水,又给了大弟一罐红牛喝。怎么我俩相对老爸老妈来说还算年轻力壮,还不如老俩 有耐力。 老妈 说 她 扒着单杠能做好几个引体向上。我自愧不如,我上个二楼都心慌。回来腰疼的坐卧困难。等明天再去治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