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派之奇幻漂流》观后感
我到淤泥深处,捡到了一颗星星。在渺小又空旷的海上,是痛苦与美好的纠缠,是阳光投下的阴影,是绮丽的梦。
斑马在慌乱中踏入少年的领域,呲牙的鬣狗趁乱藏进求生的船只,逃生的猩猩被救济上船,他们不知道的是,阴影的虎爪刚刚触及……
受伤的水手,温良的母亲,刀尖滴血的厨子,看不清的少年。从晒干的老鼠开始,人性渐渐污浊。
在浪花与浪花之间,在少年与老虎之间,不断的拍打与抗争,最后的依畏与生存。这个故事有两个版本……
单纯的少年,受伤的斑马,温良的母亲,讨厌的鬣狗和嗜血的老虎在海面漂泊。鬣狗吃了斑马,吃了猩猩,被吵醒的老虎结束了这一场闹剧。这一切简单,清晰,又血腥。少年和老虎的奇幻漂流由此开始。在无数次试摇与妥协间,一张船成了两个领域。
在黄昏余晖里迷人,沉醉的金黄色海面;在乌云密布,雷电交加的沉闷雷雨声中;在淡紫色梦幻,温柔的海洋里;在冰冷,阴沉又压抑的黑色海面上。一个又一个昼夜交织流淌,一个防水袋,一个笔记本,一把小刀,一只不断缩短的铅笔,成了支撑少年的唯一信念。太远了,只有无尽的远方,没有尽头。
这雷雨声中消失的信念,只剩下小刀割在船身上,一横又一横。他们遇到了小岛,岛上有清水,有果实,还有狐獴,丰富的晚餐。如果不是美丽的果实里未消化的牙齿――属于人的牙齿。甘甜的清水到了晚上,变成致命的酸液。在清晨带上食物的他们,离开了美丽又致命的小岛。又一段漂泊后,他们靠岸了。然后老虎头也不回跃进了森林,少年获救。
那听听另一个吧。受伤的水手,温良的母亲,拿刀的厨子和少年。从晒干的老鼠,滴血的刀尖从水手身上拔出时,游戏开始。母亲的反抗和失手被杀,少年阴暗面的释放,厨子被处决,一切成为胜利者的食物。少年活着离开大海。阴隐藏进深林,人性回归,游戏结束。
少年在深渊中仰望月亮。只要不开口,没人知道他从深渊回来。
“你喜欢哪一个故事?” “老虎那个?” “那么,你信奉上帝。”
为什么?你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又何必去问为什么选择。
故事是少年的故事,少年自己留着就好。未知全貌,不予评价。你说呢那么你更喜欢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