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文字的人似乎都很敏感,很在意别人的看法说法,甚至连别人评论的标点符号都要仔细推敲,看有没有戾气,是否带着色彩?
其实我觉得大可不必,这样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太不值当了。怎么能因为别人给一小块阴影,而看不见前方的光明。怎么能因为别人信口的聒噪,而惊扰自己内心的宁静。
也许别人说过之后,转眼就忘了,你又何苦牢牢记在心上,跟自己所谓的自尊较劲。这种无声的自耗,给自己的伤害最深。
别人说三道四,诽我,谤我,那是别人的事。别人长着一张嘴,他的嘴皮子可以很薄很尖,他可以说他认为可以说的。别人长着一个脑壳,他的脑壳可以很浑很扁,他可以想他认为可以想的。
你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你又没有供他养他,没有给他一包米一袋盐,你又没有陪他做梦,又没有陪他过年,你又能管得了什么,他又能服从你的管么?
你只能管住自己的嘴,管它吃,管它喝,管它说。
别人又说不掉我身上的一根毛,又不会在我身上骂出一个坑,更不会让我的文字闹出什么病来。也不会让我吃饭多点一个菜多花一点钱,也不会让我将手机摔给他看,更不会让我呼朋引伴找到他家闹翻天,还跑到他家祖坟山上翻。
那就随他去吧。
溅落的是他的唾沫子,磨旧的是他的嘴皮子,损失的是他的脑细胞,耽搁的是他的时间,恼怒的是他,痛快的也是他。
他在那儿抱着自己哭,他在那儿昂着头笑,他在那儿睡不着觉,他在那儿心口痛的不得了,他在那儿清醒的又蹦又跳,他在那儿恨不得上山进庙,这都是他的事啊,与我何干。
只可惜,他骂得渴了了,累了,我不能给他送张板凳,奉上一杯茶,亲口道一声安。他叫得爽了,兴奋了,我不能给他鼓掌,给更多的赞扬,让他继续在快乐中徜徉。
我要管住我的嘴,控制我的行为。
我还是我,我的心上还是可以跑马,我的笔下还是可以生花。我还是可以在半夜醒来,我还是可以在清晨入梦。我还是可以穿着昨天的衣服,我还是可以走着前天的路。
我还是可以抬起头,我还是可以斜着眼,我还是可以竖起耳朵,我还是可以选择听或者不听。
我还是可以张开嘴,深情的呼吸,但我还是不会轻易说出一句话,反正我的牙齿也不会少。我相信我的话有分量,就如同我的身体,它绝不会轻易示人。
有些喜怒,有些情绪,只能自己给自己,自己与自己才是最好的关系。你奈何不了别人,别人也奈何不了你。我们完全可以像空气,自由在自己的天地。
地上虽然偶尔有些唾沫,我不踩它便是。
我的天还是那样啊,稳当当的悬在上面,一个明晃晃的太阳,几朵悠悠飘的白云。我的地也还是那样啊,平坦坦的在我面前延伸,花还是朝我开,草还是向我绿。
我向前走着,那只狗子还是朝我吠叫,我还是不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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