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支舞陈桉唐琳(完结篇)全文免费阅读【笔趣阁】_(番外) (全文)最后一支舞结局 番外小说免费下载阅读_(陈桉唐琳)

主角:陈桉唐琳

简介:  陈桉在外面养了个舞蹈生。

小姑娘气血好足,说话也直白得可怕。

「昨晚陈桉要了 8 次。」

她笑得含蓄,「他说比跟你的 11 年都快活呢。」

我闷了口咖啡,像在听别人的八卦。

「那你完了。」

「陈桉可是发过毒誓,如果他劈腿,就让他的小三得绝症,痛苦而死。」

小姑娘气呼呼走后,我吐了一大滩血。

咖啡杯里的药已经压不住我的病了。

他奶奶的!

陈桉的毒誓竟应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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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得了血癌。

查出来已是危重。

没跟陈桉讲,他跟我分房很久了。

也许我不说,他大概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即便我脸上的血色一天比一天少,头发大把掉落。

他都看不见。

有时还很厌倦我化厚厚的妆。

「唐琳,你脸上那点儿清冷感,早就被化妆品腌没了……」

我隔着镜子望向他。

只见暗纹流动的西装下,那副躯体依旧鲜活。

甚至比年轻那会儿还耀眼。

这都是他身边小姑娘的功劳。

只两个月便让沉寂多年的陈总郁郁葱葱。

而陈桉则一掷千金,在寸土寸金的地界给她开了间 500 平的舞蹈工作室。

从此不管多忙,他都会抽出时间去那里陪她。

看她跳舞。

风雨无阻。

有次我在家痛得睡不着,就跑出去喝咖啡。

那咖啡厅的对面,正是林酒的舞室。

只一眼,我便恍惚了。

2

林酒在那群女孩子中是那样晃眼。

超绝的高难动作之上,是她清淡到极致的表情。

你看不到她的呼吸,她却在你的心口掀起一阵狂风,呼呼地刮不停。

而这种惊心动魄的美,像极了一位故人。

那是十八岁的唐琳。

除了年轻、自卑、孤僻、冷漠,那时的我一无所有。

每天都带着一颗活不下去的心跳舞。

因为跳舞能让我依稀看到妈妈早已逝去的身影。

因为跳舞能让我短暂地忘记爸爸的嗜赌成性。

也是跳舞,为我至暗的人生劈开一线天光。

那束光。

叫陈桉。

他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帅。

有头脑。

又上进。

还没毕业,他就攒了个小作坊搞事业。

被这样优秀的男人追求,我欢喜得要命。

不到一个月便答应做他女朋友。

我们偶尔也做点荒唐事,但始终没越过那道底线。

直到毕业那晚,才真正完成共同的成长。

那晚我们完全睡不着。

他喑哑着,一遍遍跟我发着会娶我的誓言。

他说,等公司搬进最高那栋大楼,他就跟我求婚。

求一场全世界都知道的婚。

那之后,他拉投资更卖力了。

酒局一场接一场地赶,胃药吃了一盒又一盒。

有富家千金想让他走捷径,他笑着把镶了金边的邀请函退回去。

「我老婆会凶我……」

他们都笑他。

只有我心疼他了好久。

如果不是我,他这条路能走得更轻松容易些。

所以我迫切地想为他做很多。

为了拿到客户,我将唯一的特长搬到了酒席上。

他们看腻了古典,我就现学某音热舞和女团舞。

每个我都跳得很卖力。

直到那次被陈桉撞见。

他脸变得很绿。

还独自喝了一个通宵的酒。

整个梦里都在喊「别跳……脏……」。

可谁都知道,想要成功必须付出些什么。

七年的时间。

我变得连亲爸都不认识了。

老道、狠戾、翻脸不认人。

酒桌上泡出的女人嘛,自带一种很精致的风尘味。

而跟她一起的男人——

只用西装革履地站在镁光灯下,所有人都会仰着脸喊他「陈总」。

3

全景电梯急速上升,城市在脚下坍缩成流光。

陈总终于将公司搬进了京市最高的大楼。

庆功宴开了三天三夜。

而我蜷缩在化疗室的床上,看他们放了一蓬又一蓬的烟花。

「唐琳,在这里为我跳支舞吧?」

陈桉从身后拥上我,他的气息烫着我后颈,「整个京市都是你的舞台」。

我只觉得胃里翻涌,本能地挣开。

「以你的身家,多的是 18 岁的小姑娘给你跳……」

我摩挲着玻璃光柱上的电子日历,眼睛扫过一个猩红的日期。

「也是,你早跳不出那种味道了。」

冷峻的声音碾压着我敏感的神经,我直直地盯着他。

「所以,你找到能跳出味道的小姑娘了?」

「唐琳,你质问的样子真像个已婚妇女……」

他淡定的架势再一次让我火大。

「陈桉,还记得你发的毒誓么?」

我模仿他当年的样子,「如果我陈桉劈腿,就让我陈桉得绝症,痛苦而死。」

陈桉先是一愣,而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唐琳,你有病吧?」

「我什么时候——」

他没再说下去,应该是想起了那个云淡风轻的午后。

我吃了他和一位女客户的醋。

他将我抵在一墙之隔的会议室里,给了我一个暴烈的誓言。

……

陈桉身子僵着,像被灵魂打了脸。

我抿了抿干燥的唇,忍着一嘴溃疡灼烧的痛,笑着跟陈桉说。

「陈桉别担心,我会替你……应誓的。」

我倏地攀住他胳膊,迎上他墨色的眼眸。

「如果陈桉劈腿,就让我唐琳代替陈桉得绝症,痛……」

「够了唐琳!」

陈桉猛地抽出胳膊,将我带倒在地。

我痛得缩作一团,眼前昏天暗地一片。

而他的眼里没了往日的心疼,只留下轻飘飘一句。

「你真该去医院看看。」

4

我听他的话去了医院。

医生说我只有两个多月可活了。

掐指一算,有点不爽。

不能死在自己最喜欢的冬季,还有 60 多个日夜要疼。

有点忍不了。

我查了很多经验,最后决定带上我的钱去瑞士。

在那里能走得体面些。

以前我妈总说做事赶早不赶晚,我没什么可留恋的,就请了年假准备行程。

房子里属于我的东西,被我一股脑塞进垃圾回收柜。

塞了满满一柜子。

当场就收到 66.6 元的收款。

我的 11 年,还是有些价值呢。

正苦笑,某音给我推送了林酒的视频。

她是个小有名气的跳舞网红,但最近分享的都是些旅游日常。

上周去冰岛看极光、追鲸鱼。

这周又去迪拜玩水滑梯。

她的文案里每次都挂着「28」字样。

跟陈桉电子日历上被圈起的那个数字一样。

所以,下个月的 28 号,是对她很重要的日子。

生日?纪念日?还是……

我应该不会知道了。

我拉黑了她。

很多事都是不知道的好。

买完机票,我将刚工作第一年存的钱尽数取出,背着它们去见了一个……

几乎要忘掉了的人。

他比以前更老更邋遢,眼神也浑浊不堪。

跟我说不到两句,就伸手要钱。

我尾随他来到赌场,亲眼看着他一把一把地输掉那些钱。

又看着他当场吃下一瓶速效救心丸。

又看着他眼神空洞地走出赌场。

再看着他恬不知耻地继续伸手要钱。

「闺女,再给点儿?这次爸赢回来,给你妈买花。」

我盯着他好一会儿才缓缓道。

「刚才的钱,是我泡了 6 个月地下车间攒下的,你挥霍的时候痛快吧……」

他嘴唇动了动,没有再像年轻时那样飙出脏话。

「爸,我快去找我妈了。能不能答应我件事,这辈子没求过你什么。」

他的眸子骤然紧缩,像受到了什么惊吓。

「以后你死了,能不能埋得离我们娘俩远点儿啊?」

我兀自盯着他,直到他点了头,才决绝离开。

而他最后矮成了一个最不起眼的灰点。

5

商场大海报上,喜欢挺久的女明星新剪了齐耳短发,笑得恣意。

这款发型我跃跃欲试过,但每次都被陈桉劝退。

他最早喜欢黑长直,后来又迷上大波浪。

我的发型便随着他的喜好一变再变,却始终没一款是我自己做主的。

直到他厌了我,这次发现这一路的讨好有多不值。

我本该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的……

但还好,现在不算最晚。

我兴冲冲,走入一家经常光顾的理发店。

没找见我的御用托尼简老师,另一位黄毛托尼接待了我。

「剪 yw 同款短发。」

他掂着我的头发叹了会儿气,劝我做蛋白矫正。

我连连摇头,因为身体会吃不消。

「姓简的也跟你乱说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咬牙切齿道。

「那个人癫了,说什么矫正致癌……我看是她自己干不出头,要拉整个行业垫背……」

我听后脊背凉凉的。

之前我确实在简老师那儿团了 7 次的蛋白矫正,而且已经做过一次。

这……

后来我挠着头皮出了理发店。

黄毛托尼给我洗得一点都不干净。

下次还得找简老师!

嗯下次……

6

临出国前一天。

婚纱店老板喊我去试婚纱。

我竟忘记自己还定过这好东西。

那是刚确诊绝症的第二天,我不知不觉走进了这家婚纱店。

我问店长,结不成婚了的人也可以预定婚纱么?

店长说当然。

并且很快就把我的设想变成了现实。

只是我最近瘦太多,婚纱穿在身上空荡荡的。

像个游魂。

店长一个劲儿地夸我美、给我拍照。

才拍几张,我就站不住了,靠在橱窗上缓气。

手机响了,是陈桉打来的电话。

他很少这个时间联系我。

「唐琳!」

「唐琳!」

以前热恋时他也总连着叫我名字,一副很喜欢的样子。

「说。」

「28 号你把时间空出来。」

「嗯。」

「你都不问为什么?」

他有些嗔怪。

「问了你现在会告诉我吗?」

「唐琳,我——」

他正要说什么,周围的音乐声突然停了,有人叫着扑进他怀里,手机应该是被甩飞了。

因为很快,一阵阵娇喘远远传来。

「阿桉说你爱我,你想要我,现在就要。」

「宝宝我正……」

一阵轻哼传来,我气急败坏摔了电话。

只是恶心的画面在我脑海里翻涌,挥之不去。

伴随来的是麻木的痛感,从脚尖蔓延到我的头皮。

我的四肢百骸。

他总是在我最接近快乐的时候,给我当头一棒。

瞬间没了拍照的欲望。

隔望着橱窗里的梦幻婚纱,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而婚纱店从来不缺笑话。

一个男生火急火燎地来买婚纱。

店长告知得预定。

「来不及了,我女朋友现在要穿。」

店长撇撇嘴,「你女朋友可够任性的!」

男孩眼里立马噙了泪。

「这次是我要任性……欸……模特身上这件有主人吗?」

店长仰头看着自己的艺术品,眼里满是骄傲。

「这件是一位先生定做的,他未婚妻很喜欢跳舞呢……」

「我家迟迟也喜欢跳舞。」

男生苦涩地笑笑,转身要跑,估计是想去下一家碰碰运气。

可已经这么晚了,大部分婚纱店都闭店了。

「请等一下。」

我喊住他,扬了扬大纸袋里的婚纱。

7

夜里起了风。

我躺在草坪上看天上的云聚散匆匆。

陈桉隔了两个多小时打来电话,声音喑哑得狠。

不敢想他对小姑娘的疯狂。

「唐琳。」

见我没应,他淡淡解释。

「刚临时有个会——对了,你还在外面吗?」

「嗯。」

「我去医院参加个婚礼,很浪漫。」

「在医院办婚礼?不胡闹呢!」

他的语气让我瞬间没了分享的欲望。

但想到阚迟迟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穿着漂亮的婚纱,躺在心爱之人的怀里,我哭成狗的时候,心里还有点羡慕。

「姐姐,听着爱人的心跳,身体就不那么痛了。」

阚迟迟的话在我耳边回荡。

不知真假,但身体的痛已经让我无暇他顾。

「陈桉。」

「在。」

「你现在……方便出来一趟吗?」

「嗯?」

还未及说,喉头涌上一阵痛,我捂住手机硬咳了几声。

与此同时,电话那头传来林酒压到很低的撒娇声。

「阿桉,你说好会陪我整晚的。刚才弄痛我了,你要帮我揉……」

然后是陈桉再清楚不过的声音。

「唐琳,我临时有个客户,你早点回家吧。」

又是如此蹩脚的理由。

我麻木地举着手机听了好久。

虽然对面早已挂断。

眼前依偎的身影,与年轻时的唐琳和陈桉叠在一起。

那是他带我第一次爬情人坡。

我俩大眼瞪小眼地坐了大半夜。

他不知鼓了多少次的勇气,才试探着,在我唇边落下一个生涩的吻。

那个吻,无数次重现在我梦里。

帮我在严丝合缝的病痛里挣出一丝甜蜜。

只是这晚的梦似乎更长些,将他爱我的细节一一放大。

我感觉自己好被宠好幸福呀。

直到天蒙蒙亮,我才满足地睁开眼睛。

「早,唐琳。」

一张清隽的脸悬在晨光里,冲我笑得恣意。

8

「简老师?」

「好久不见,唐琳。」

「您怎么在这里?」

「就当偶遇呗。」

她邪邪一笑,一头雾霾蓝短发在风中熠熠生辉。

帅真的是种感觉,无关性别。

她打量着我:「你男朋友又喜欢短发了?」

我连连摇头,「这次是我自己喜欢。」

她笑了,脸白得像那个叫爱德华的剪刀手。

「你脸色很糟。」我对她说。

「嗯,生病了。」

她摘下假发套,露出光光的头。

我惊了一瞬,也摘下自己的,「嘻嘻,我也是。」

她跟我交换发套戴。

我们像两只有点好笑的女鬼。

「谁给你绞的头?一点层次没有!」

她说着从腰间摸出一把剪刀,要给我的假发修修漂亮。

……

那天我没去赶飞机。

而是留下帮简老师招揽顾客。

她在道旁支起小摊。

免费给一群女大学生们修刘海儿。

女孩们身上浓厚的青春气息,像一阵阵呼啸的风,吹过我锈迹斑斑的躯体。

激起我心底此起彼伏的尖叫。

说不清那些尖叫是什么。

就突然想……

留下来找一找。

9

简老师成了我的临终搭子。

她开车载着我,穿街走巷地给人剪头发。

我可爱听这些萍水相逢的人讲话了。

就像迅哥儿听无数个闰土讲稀奇事。

「那里的天都是湛蓝色,草地是鲜绿色,中间夹杂着圆滚滚的棉花糖云朵。」

有个年轻姑娘在讲自己的旅行。

「你们敢信?黑色的小山羊就那样嗖一下从我眼前跳上了山崖……」

她把我的脸都讲得红扑扑的。

如果早一点出发,21 岁的我就该见到那只小山羊……的太奶了吧?

「那姐姐这些年在干吗?」小姑娘歪着头问我。

「不谈客户的时候都在车间泡着,你们猜跟我作伴的是谁?」

「谁?」小姑娘和简老师异口同声道。

「空气里的苯啊!哈哈哈哈。」

我真不会讲笑话,把她们都听愣怔了。

简老师背过脸去,后背颤了好一会儿。

其实我知道的。

她一直对我生病的原因耿耿于怀,认为是那次蛋白矫正害的我。

毕竟她自己就是那劣质药水的最大受害者。

可她不知,我这样体面精致的人走过一段怎样见不得光的路。

陈桉的地下车间,去最勤待最多的就是我。

每次从车间上来,我都要靠酒压一压衰竭的神经。

而陈桉第一句问的,永远是我收集到的第一手数据。

没有一次是我。

从无例外。

10

「小唐唐,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天拿剪刀了!我要度假!」

简老师又累的发誓,我信不了一点。

总有客户来找她。

「小唐唐,咱们去南极看企鹅吧?」她将酸梅沙冰咬得咔嚓嚓响。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要,看了那群摇摇晃晃的小家伙,万一舍不得死了,多耽误事儿。」

「那去非洲看动物大迁徙?那里的动物又臭又不可爱。」

她学着角马的架势在我眼前晃,引得我鼻血哗哗往外涌。

「才一个你就受不了……」

简老师叹口气拉着我去冲洗,她下手有点重。

将我盥洗一番后扔进副驾里仰着。

顶上的天空灰扑扑的,没一点看头。

闭上眼,潮水般的痛又将我淹没。

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快了吧?

快点吧……

「唐琳——」

一个挺拔的背靠上车门,对着手机讲话。

他声音压得低,生怕街对面的女孩听到。

「生我气了?信息都不回。还当自己是小姑娘要我哄啊?」

没等到回信,他兀自笑了笑,换了种语气。

「好了好了,给你带了最贵的咖啡豆,忙完这段就陪你你,你记得 28 号——」

倏地他放下了手机。

因为林酒走来了。

「阿桉你看!我的新刘海好嗨呀!」

女孩跳到陈桉怀里,调皮地甩着新剪的头帘。

陈桉俯身一吻,「别这么可爱,我会舍不得。」

林酒不明所以地踮起脚,将精致的脸凑上去。

跟陈桉吻得地老天荒。

而在一窗之隔的车内,另一个女人的心正经受着一场无声的雪崩。

11

而比雪崩更具毁灭性的。

是林酒写了个心愿——在地球另一端的咖啡馆。

那个只有我和陈桉知道的、许愿很灵的咖啡馆。

「愿陈桉林酒携手一生,喜乐无虞。」

林酒我不管,但陈桉怎么能一生无虞呢?

绝不容许!

我要亲手把这个祈愿撕烂。

「简老师,我想去趟南半球。」

「去干啥?」

「去尝尝雪山上最贵的咖啡。」

「有这好事不带我?」

「就等你这句话!」

赶往机场的网约车上。

我浑身软痛得睁不开眼。

简老师则看了场盛大的无人机求婚仪式。

「无人机在还原女孩跳舞欸!好美。」

「哇哇男主抱着花来了,诶呦他怎么摔了!」

「哇卡是求婚!是求婚!」

「这得砸多少钱,让多少女人羡慕哇……」

是啊。

这得让多少女人嫉妒啊。

下辈子希望我也有命拿一拿这样的剧本。

12

去雪山的路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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