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旅行是孤独

孤独是通病,不可避免

人生如同羁旅,独自漂泊行走,漫长的路程,也许看不到尽头,望不回过去;而你、我、他都必须无条件走下去,乐观点说是虽曲折,只要心里有梦,就必望见曙光。想到彼岸,内心的那份孤独,被挑起、刺痛,隐忍着不敢出声,请问,谁知道下一站幸福在哪?只要指尖与地面相吻那一刻,便预示重新开始,之前跟之后也许并未产生绝然关系,一切都为崭新,除了受到困惑,学点经验,而在此过程正是我们内心孤独的不断壮大。一直朝前看,心却贪恋过去,曾经那些残忍而美好事物,有了别样动作,召唤,再回首,逝去的时光,为什么只剩下孤独与无奈占满全身?

闭上双眼——等——世界入眠。

有一天,我将与纯净的灵魂上路,带上行李,相机,身上没备有太多世俗之物,简简单单,别无牵挂,然后启程,去行走,去浪迹天涯。梦被装进脑海,最经常想起要去的地方是贫民窟,其次是以色列,再有是浪漫之都巴黎。不久前台湾之旅,也加深我这份渴望程度,只是想去,有种说不出来的冲动。也许,只想试图改变一下,并无清高刻意,再觉得,人活着,不就是一次漫长行走之旅吗?而“旅程”实际上是单一,如同生老病死,你不可能代替别人也不可能被替代,又或者,我的感受永远不会让对方体会,反之亦然。我很佩服刘笑嘉的胆识与坚持的心态,她因不喜欢被“粘”的生活,辞职后独自选择旅行,然后写了一本叫《我怕没有机会,选择真正喜欢的生活》的旅行文集。

生命固来属于单一,它是缺陷且孤独的,一辈子摸爬滚打前进,暂时抛开所谓团结、组织、群体等把“力量”挂上,冥冥之中,我们得忍受各种惶恐与担忧,只能以另外一种方式来进行自我救赎。或者说,哦,人间是有温暖的,不必觉得自己太委屈,记住,还是有人肯帮你,相信明天,热爱未来……等等此类励志名言。有时的确是必须且重要,我们需要这方面的鼓励,如此才在悲伤中萌生希望,为心中理想重新插翅起航。

为什么非要活得那么累呢?房奴、车奴、险奴……所有与物质相挂钩的东西,必然将成为大多数人向往的地方,这是人之常情,如此我们也好像注定要丧失“心灵自由”一样。瞧,世界经济发展如何迅速!我们应该投身于“商战”之中,这样活着才有意义,人生观才有丰富和价值,也被人常提为“不枉费于世界走一遭”。如果有人说我才不会成为“身外之物”的奴隶呢,但事实上,在生存中不得不为了“一口饭”而拼命。同事Z对我说:“我啊,到时就跟老公一起做兴趣的事,打打游戏,下个棋,或者聊历史练书法等,过个平凡人,又不缺啥,小日子不也很诗意吧?”

“很可怕,一个观念甚至可以牵制一个人的一生。”我答道。

什么才属于自由?

与时间有关。我们时常感到缺失自由,在繁忙之后,无意间感到已被束缚,不自在,担心与怀疑可能将持续整个下午——丧失而浪费。无法捕捉它,或者说,时间它只固执着旋转流失,这一时刻是快乐的,但别急,它总会变成过去式,无法保证下一秒你的快乐能被延续,事实上,人生的短暂性便是最大束缚之处,以至这莫大的自由与谁都无关,一切生灵皆无幸免。

为什么说最好的旅行却是孤独?白岩松说:幸福在哪里暂且不说,痛苦却是随时可以感受得到。如果说痛苦是全体人拥堵下生成,那我们为何不独行?为什么不横下心蹲在树里去顿悟呢?或许我们讨厌我们的制度,社会主义下的资本贸易方式,“大老虎”永远灭不完,社会安全系数太低,挂羊肉卖猪肉等。记住,这一生,很短暂,我们只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做个小屁民,以独善其身的睿智看着那帮人正焦头烂额对骂以及争夺利益。

别抱怨太多,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年,有太多的“经典”会慢慢褪去之前热度,而转为现在的很少提起,最后是哪里来就往哪儿去。三五百年过去了,那批记忆将成为历史随葬品,而现在我们所正在催生的记忆,不久后,也将与之前的那批不谋而合。

在精神世界里,每个人都注定是孤独的。按通俗说法是,每个人都有烦扰,只要还活着。当然,心理专家们会认为,这是一种疾病,或者乐观点说,嗯,只要按找嘱咐的去做,把心态放平,多锻炼,某某你很快就会走出心理阴影,成为正常人。几十个年日后,这个说了此话的医生也无法幸免死掉的悲哀。

道理懂多懂少,智慧或者慵懒不都是一个样么?在终极问题上,人不都享受同等悲剧命运吗?这就好比是,H7N9来袭,提到鸡鸭等家畜已成为一种禁忌,某市工作人员每天要闷死幼鸡上万只,损失金额可想而知。反观人类,虽然人与动物存有诸多不同之处,差距有时可在意识形态体现,但还是无法抹杀人脆弱的一面,地震一来,菲律宾成千上万名无辜群众被活活生埋,与此同时,在平淡生活中,也没有谁可以改变自己的寿命,那只是人们内心恐惧而生成的东西。

我们都甚孤独,即便你极力反驳,都无法阻止事实存在。世界的“雨水”会不断增加,泛滥,一个人,受伤后,他孤独地躲在街道、地下室、垃圾场、桥上、火车站……脸色苍白,手脚冰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露出近乎绝望的眼神。他想越过肉体的需要,重踏故乡,就是那曾经让他出现美好幻想的地方。但左右没人,连鸟儿都拒绝鸣叫,只有风雨依旧,嘈杂不曾褪去,淅淅沥沥,他看见,甚至有些人躺在他后面,有些在前面,腐烂,臭味扑鼻而来,并没有减少的意思。

若没有适当阻止,孤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此刻,它降临了,让我们在回归“真我”的道路上,似乎有了一定的话语权。其实,因着心中觉悟后的刺激,想到说,不能太过贪婪,现今所处的环境,表面看起来很充实,也挺精彩,但问题是,这些只是悲伤必然来临前的前奏,如同人去楼空之后,再繁华的景象,都将成为一片空白、晦涩,值得留念的是,几乎重复的孤独让我们学会渴求——珍惜当下,学会感恩。

去了就不再回来。要想到,这决心与绝情无关,它是自由的,这是孤独者在行进时的决心,若还想着那么多的东西没来得及放下,请别去,正如耶稣所说:“手扶着犁向后看的,不配进神的国。”我的意思是说,孤独之与孤独者,他们是在终点上有了一致认同,与谁都无关,心里还有爱,并非一定要表现出来,放在心里,也许,才能保持最初的纯洁

至于终点,有一天,全人类都将会和。

静静凝视,与孤独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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