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会做梦,昨天,或许可以说是今天凌晨,失眠,于是听智族GQ记者采访《深海》导演田晓鹏。导演问了记者一个问题,你们做梦会看到颜色吗?问题结束,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回想那些曾经做过并且还留存在记忆里的梦…好像,大部分都是没有颜色的,又或许,我将那些五彩斑斓丢进了我的那片“深海”。唯独有一场梦,我不愿醒来,那天的梦是有颜色的…那天,昏黄的街道和上扬的嘴角,怎会轻易忘掉。
能够拥有完整回忆,大概只有这天的梦境了吧,谁让它太过于朦胧。好像我对朦胧,情有独钟。
看见英文短句时,常常会把它翻译得那么婉转、那么晦涩,甚至失去本真,而看到一句很美的中文诗,又在想怎么用精妙简洁的语言翻译成英文…总是想把它变得朦胧,得到那片刻的喜悦,可,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懂。想得到世界的共鸣,却发现,无论我用怎样华丽的语言去描述整场梦,却无人能懂,大概是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参与了整场梦。再后来,我把它“编造”成一个像童话般的梦,终于有人认同。可是突然想起,那是梦。原来,我希望的那些小小希望,只能存在梦里、在不着边际的童话里时,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