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使人不能有长谈的机会,但是战争却能使人深交。——茹志鹃
十九岁通讯员的善良纯真的品格或许就像百合花一样。他从一开始的撒开大步,让“我”怎么赶也追不上,却每每当“我”放弃时,又总能察觉然后放慢脚步就能体现出来。我一开始也像故事中的“我”一样,以为这是以为“我是一个女同志”,后来才发现,通讯员可能是想走在前面探路档伤害,如果是这样,那么就和后文年轻的通讯员为了大伙,牺牲了自己相照应了。除此以外,年轻的通讯员不太擅长和女性交流,还有些孩子气。从他面对“我”的提问红了脸,以及后面的与小媳妇借被子不得后的尴尬“老百姓死封建……”到后来得知这条被子是人家唯一的嫁妆的不知所措与愧疚。
百合花也是小媳妇新被上绣的花,象征着纯洁与感情。小媳妇一定经历了很纠结的思想斗争才毅然决定将被子借给红军。很难说这其中没有对红军的感激之情。她一开始帮忙时是扭捏羞涩的,但见到前不久还在与自己争执借被子的年轻小伙现在却冰冷冷的躺在自己面前,我相信,此刻的她不会想到一开始没有借被子的愧疚,有的可能更多是对战争残酷的认识与脆弱生命的无力感,所以她拿起针,密密麻麻的为通讯员补衣服上的洞;所以她将半截新被子平展展的铺在棺材里。我不是很确定新媳妇是否喜欢通讯员,但我看到了她对通讯员的尊重。
故事中的“我”贯穿了全文,是线索人物。“我”性格开朗,热情大方,对革命事业抱有热情而且口才不错,从“我”主动与通讯员攀谈,主动请缨去找百姓借被子,动员小媳妇打下手等都可以看出。我个人感觉,文中的“我”也不乏冷静与坚强,“我"强忍眼泪打发担架员,磕磕碰碰的找医生和看不下去劝新媳妇停手。新媳妇用异样眼神瞟了”我“一眼,可以推测”我“不是第一次看见死亡,尽管”我“也为高大又年轻的老乡的逝世感到伤心难过,但”我“不能沉湎于伤痛,或者说前进的道路不允许吧。可能有不少我自己脑补的成分,但我想,沉浸在悲痛的人是注意到“我也看见那条枣红底色上洒满白色百合花的被子,这象征纯洁与感情的花,盖上了这位平常的、拖毛竹的青年人的脸。”的。
不知为何,再读到“他背的枪筒里不知在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枝野菊花,跟那些树枝一起,在他耳边抖抖地颤动着。”时竟有些感触,这得是怎样的天真可爱啊,在枪筒里填野菊花的男孩。
作家本人曾说,有时仅几十分钟、几分钟,甚至只来得及瞥一眼,便一闪而过,然而人与人之间,就在这个一刹那里,便能够肝胆相照,生死与共出感慨的。
不曾经历战乱,不敢评论战争。
时至今日,依旧庆幸自己生于和平时代。象征和平的鸽子云游蓝天,象征新生的青草漫山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