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前,有一个充满“正能量”的故事,在大英图书馆里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个人的脚印,他就是完成了《资本论》的马克思,这证明了伟大导师的刻苦。但细究起来却一言难尽…
德国这个地方出现过许多哲学家,马克思是其中之一,但他却因为自己的观点遭到了驱逐,在流亡荷兰这个老牌资本主义国家被拒后,英国这个资本主义的发源地却容留了他,马克思也得以和资产阶级的叛逆者恩格斯相濡以沫,达成对资本的批判的共识,但这也局限于原始资本积累观察的时代背景。
资本的利得性是它本身存在的意义,其中的利己和利他的分成不仅是持有者的观念,更是社会制度偏好的体现,否认资本的利他性可以说是极端的,因为我们无不在分享资本提供的服务,夸大资本的操控能力也是一个阴谋,在权力面前,资本无能为力,这就是“反贪腐”永远都在路上的原因。
一个资本利得者在某种环境中,可以用“人口红利”的名义使利己性达到极度膨胀的状态,那么参与资本利得付出的“人口”就会面临不同的被侵占的处境,当具体个人压力阈值到达爆发点时,那么“民不畏死, 奈何以死惧之”的情形就会发生。仔细想想,西方的高福利基础保障制度的形成,不也是冲突和斗争的结果吗?毕竟,资本家明白了一个道理,利他正是实现利己的可能。但在否认个人利益存在的前提下,相互的漠视就不可避免了,这也就不难理解“清名”会遭到诟病的原因。
尊重利己的“自私”的本性,用制度约束和限制这种本性的膨胀,这包括权力本身,这样才是用利他实现和谐共处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