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第一天,我得到最想要的时光。——一整天的休假,一个人的随意空间,没有必要和不必要的安排,阳光洒入屋子的各个角落,不必开灯。
“我是谁,我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
“我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又想要什么?”
2024年的第一天
我在马孔多
和一群存在主义的信徒
企图一个晚上建成记忆殿堂
2025年第一天
我离开了马孔多
在吉普赛女郎的魔法下
灵肉分离
灵持续寻找新的族群居住地
肉游荡在锁上门的炼金室
往日的面孔
时不时出现在炼金室唯一的窗户上
只是大雪模糊了一切
2024年,是无比割裂的一年。
其实,2024年开始我便已走入自己选择的工作环境,但因为未毕业,上半年和下半年的分割无比明显。
上半年,一个人待在完全陌生的工作与居住环境,第一次独居。既使再孤独落寞,我也拥有期盼,因为我还有那些想见能见的人儿,在不远处等我回去,我还拥有时间与机会回到那个乌托邦;而下半年我们各自离开了共同的乌托邦,散落各处,受制于不同的规范——一些属于社会人的规范。时间地利人和,竟有一天离开历史事件的背景,走进我们鸡毛蒜皮的日常中。
上半年,我拥有快乐和理想,放大当下,期盼时间停滞,期待快乐本身,着眼于情感生发本身。
下半年,我拥有生存与幻想,放大幻想,期盼时间飞逝,期待未来中的人与人,着眼于理想可生存的空间。
世界正在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国家抗着,每个人也都在抗着自己的一地鸡毛。
【王骁】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美变革与AI变革
国家的经济问题,会不断挤压成为社会问题。
只要不掉队,总有机会超车。
动力 不再是马力,而是算力。
碳基文明和硅基文明的有机结合。
我在一地鸡毛中,日日擦拭着回忆的镜框,在深夜坚持记录头顶的月亮,追寻着月亮的轨迹。
2024年,读完了《精神与爱欲》《荒原狼》《地下室手记》。
结识了属于自己的纳尔齐斯,认清生命体验与创作的相互作用与矛盾,接触到生存与生命的本质。
文学与创作我不会放弃,这个念头是我2024年拥有,2023年也拥有的;生命体验的持续与收集,创作技能的学习与心性锻炼,这些是我2024年与2025年共同的所得与目标; 生存的技能与工作的肯定,是我2024年的所得。
但正如之前我写下的对“未来工作的展望与自我规划的日记中所示,我的论文已预示自己,在需要不断跟上时代发展的同时,坚持学习与研究——算法时代下,人机结合中,人的主体性与人性的情感魅力价值何去何从。
文明的具象化,始终燃着那一支被带入山洞的火把。文化时刻提醒自己民族、人类的本质。
跨年的夜晚,与友人在商场,聆听了一个乐队的表演——由四位蒙古人组成的HAYA乐团。乐队主唱说:“希望我们内心中都有那个小孩。”
同时,在零点淋了气球雨,每个气球中有一个祝福,我拿到的是“新年的目的并非是拥有新的一年,而是拥有一个新的灵魂。”
此时,我心中那个小孩对自己说道:
我迫切地将一切赋予价值,
但一切,
正因被赋予价值而失去价值。
所以,
请举起不可知论的火把,
点燃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