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花花叫罗姨要把王姐做的酸菜赶紧拿出来给学生吃,要不然下个星期学生考试后就都回去了。罗姨就照做了,把一瓶辣椒拿出来切了吃。奄菜用的酱油也问了花花,要不要倒掉,还是下次再用。花花没吱声。
晚上安智法师下来吃饭,看见她奄的辣椒都还没到时候怎么就拿出来吃了?罗姨说,是花花说,要把王姐奄的酸菜要处理掉,把瓶子清理干净。安智法师生气的说,你看那么多耳菜,都奄好久了,快烂了,都不去处理,这辣椒都还没到时候就给我拿出来,该听的不听,頂顶顶,不该听的你就听了,老陈摁你头,让你切辣椒了?罗姨无言以对。
按说,罗姨还比花花早来,罗姨干嘛要听她指挥。也许是因为她在这里没有出家师父,也许她年龄太大。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不管是谁都可以对她呼来喝去,这些她都忍了,我真的好佩服她。再说回来这件事,奄辣椒瓶上面也没做记号,她哪里知道是安智法师奄的,又是放在一起的,也没交待谁,这辣椒是她个人的,不是公家的。安智法师说,该听的不听,不该听的却听进去了。那么,什么是该听的,什么是不该听的。要是我是罗姨,我该什么做?
当安智法师拼命的骂罗姨时,花花不敢吱声,没有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