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喃语

(图    文      甘语)

    今年的冬天似乎来的比往年更早,当小镇的人们尚未感觉冬天的寒意,一场小雪便深夜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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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坏了菜农,也倾倒了多少爱雪的心灵。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花伞、五颜六色的新衣,夹杂着阵阵笑语。校园里晨读的孩子们,铃声一响。便涌出房门,奔向操场,融入这粉妆玉砌的世界。奔跑、翻腾。衣衫单薄的点沸了沉寂的操场。凭栏俯瞰 、青春的热度和张扬让刚过而立之年的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那种心境比“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早春更令人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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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冬天有雪,才能算的上真正的冬天!倘若单是呼啸的北风、凋零的花朵、冬天未免太单调了吧。尽管有梅花绽放枝头,暗香扑鼻盈袖。但我更喜爱雪梅相映的爽洁。没有雪的冬天太乏味了!况且印象中豫南几年来年年暖冬,少有雪的倩影。唉!没有三两场雪的光临,心中总像少了点什么似的。于是,有雪的今早欣然独自出户,行于皑皑雪野中,印两行散乱的深深浅浅的脚印,就像奏出一曲雪的恋曲。立于飞雪之中,或停或赏,皆是至美的风景。每每如此,便会勾起对远方雪山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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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春节放假回家,左邻右舍都很欢喜。他们知道我会写毛笔字。于是帮叔婶大爷写春联就成了我的工作。乡亲们开怀满面、浓情如春,拎上自酿的米酒,在明亮的炭火中温煮。情浓、火热、酒沸,醇厚的香味弥漫瓦屋。而每在此时,屋外瑞雪纷飞。“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否?”我便在这样的味道中,饱蘸香墨,将心中最美的祝愿送给我的父老乡亲。此时无需呤诗,身即在诗境中;此时无需酒醉、心已醉的淋漓酣畅!


   下雪的时候,若能邀三五好友去赏梅,那便是我的又一幸事了!我固执的认为,雪和梅是不能分开的。就如诗酒般亲密!没有雪的映衬,梅无法袒露熬铮铮傲骨;没有梅的烘托,雪也无法突出爽爽纯洁。放眼雪野,那曾经的绚丽繁华惟余粉玉莽莽。一望无际的银白,出耀眼外,心中再难找到其它的感觉。“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此刻,如有暗香扑鼻,追味寻觅,曲径过后见一红梅于墙角处凌寒绽放。那清香幽雅、脱俗高远的真味便蓦地温暖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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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柳宗远的清远高绝委实让人不禁也想在这飞雪之中握一钓竿,拥炉于河岸独自享受那份孤寂,那份超然。

    又一阵纷飞的雪花拂窗而至,我不禁搁笔推门出外,再次品尝今冬雪的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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