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7.15,周二,晴
气温29°—37°,高温警报,体感温度34°,露点温度26°,南风2级,阵风风速19公里/小时,AQI(cn)43-优。能见度21公里/时。湿度77%,亏凸月照射范围82%,月出21:57,日出5:42,日落19:26。
蝉拼命在鼓噪,热...热...热...,声浪一波又一波。
难得他们能睡个懒觉,这个时候还没有醒来,是否连续加班后的一个补休?昨天他们都回得比较早,籽籽见了他们,兴奋的样子啊无法用言语表达、“妈妈,我一直好想你啊,我爱你,比心。”“爸爸,爸爸,抱抱你。”
他们回来后,正是我刚帮她洗完澡。此后,我就被无视了。我躲进空调房刷手机。
凌晨梦见老同学卢斐蓝,她很清晰地站在我面前,送给我一尊佛像,我双手合十接过来,还没来得及和她说上话,梦就醒了。睁开眼,想着给他老公一个微信,问问她的情况。打开手机,立马被扬子江文萃会客厅的上百条消息提示揪住了眼睛,再也没有挪开。
扬子江文萃评论改版升级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昨儿没及时打开评论专号,清晨起来,却发现这号亦大变样,这“瘦身”的模样更显“精干”“悦目”。陈老师大刀阔斧的改版升级,为“扬子江文萃”和“扬子江文萃评论”煞费苦心的态度令人敬佩,致敬!
继而是扬子江文萃的日更文《父亲的咳嗽声》看得我眼泪婆娑,留下些许感慨。
清晨5:35醒来,我问枕边人:为什么人死后,与他有关的所有东西都要敲碎、烧掉?他说,这是农村习俗。
我转辗于床,打开手机,点开扬子江文萃、点开扬子江文萃评论,在推文中辗转挪移,读着文字,但脑海中全是父亲临终的模样和“封灵”时的模样,还有他下葬后磨坟时那只围着我转了几圈的“黑蝴蝶”。
当我读到这篇文章后,我的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我听见了父亲的咳嗽声,我看见了父亲浮肿的下半身和左手,我看见了父亲坐在椅子上张嘴打盹的样子,我听见父亲在说“这辈子你不要给我买鞋了”……
父亲不在了,但他的咳嗽声还在,他的音言笑貌还在。感恩作者,让我再一次体会到了那种椎心蚀骨的疼痛。
做完这些,我才从床上起来,洗涮、吃早餐,捡拾。
打开卢斐蓝的朋友圈,看到她昨晚十点半后发的九宫格图片,他们夫妻俩在香格里拉、云南大理旅游的照片。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看见她健康的样子,真好!
每个人都会有几个惦念或者被惦念的朋友。像卢斐蓝,我们同窗三载,同座、同寝室、甚至同床,她虽比我小两岁,但我们就是说得来。刚毕业后我们开始通信,她结婚、生孩子、随先生去北京然后回衡阳,再进长沙,定居下来,我们一直有联系,我们还一起旅游过,家属们还一起喝过酒、钓过鱼。只是早一段时间,和她联系时,她有些异样,心里很忐忑,不知发生了什么,想着与她沟通,但都被她拒绝了。那就不打扰吧。但还是梦见了。见到她在发朋友圈,知道她没事就好。他们夫妻每到还暑假就自驾游,这样的生活方式是我羡慕的,但我没有她那么好的条件,有钱有闲,上不要管老下不要管小,更好的就是有一个喜欢自驾游的丈夫,你只要跟着走就是。愿她余生安稳幸福!
送籽籽到幼儿园后,我们回了C城,昨日答应移动公司入户电视线改造,我今日居然一点都没有印象了,好在先生记得,他正好要回去换一个汽车配件和剪头发。回程车上,我的心情很低落,又想起了父亲,不免伤感。
移动公司的师傅比我先到,他在楼下等我。进屋后他立即投入到了工作中,说这次改造政府出20,公司出10元/户,这就是他们的入户费用补助。看着他一身大汗,忙完汗水已经浸透衣背。泡好的茶温度正好,他咕噜几口就喝下了,我给了他一包黄盒子芙蓉王,算是感谢吧。他很高兴地接受了,连说谢谢。我想,对劳动者的尊重就是给自己增加福报。人与人之间多一点善意,在这酷暑难耐的时候,许是一抹沁人心脾的凉爽。
午餐后先生去接车,并将我送至美容院。在美容院做了面部护理和全身护理,四点半先生接上我,我们去幼儿园接籽籽。路上,接到儿媳电话,问我们是否去接籽籽,我说是。他问我们是否回家吃晚饭,我说是啊。她说她先煮饭。回到家,儿媳正在炒菜,大汗淋漓。第一次看见她下厨的样子,还挺好看的。看来,她今天应该是在家休息,干了很多家务活。
晚上7:00,送籽籽去体能中心训练,一小时的课程很快过去了。我在刷手机的时候,收到黄孝纪老师的微信,问我是否愿意接书评单。是广西人明出版社的新书书评,他发了一个小样,我趁籽籽上课的时间,看了两遍,觉得还是可以试试,只要1500——2000字。是关于广西人文山水的书。值得阅读了解。一个月的时间,就试试吧。
今天收到日报杨卫老师的截图,元月投稿的一篇文章,他改了一个标题,发在了读书版副刊。感谢杨卫老师用稿。将此文发在公众号上,存谢!
《紫槐花,白槐花》发在四川老干局的刊物上,收到了它的第六期样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