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足当前,行程过半,还有两个模块,既期待它的到来,又想让它慢一点再慢一点,因为这过程中的持续发酵,真的像品红酒般,回味无穷。
现在每个全新的早晨,都要重新认识下这个不断迭代的自己,甚至于会带着期待醒来。如果不是年初暂时放下很多对自己的假设,批判,怀疑,允许自己冲动地参加了这次领导力之旅,不知道我会不会就此错过。。。
3月,带着未知,兴奋,好奇,以及些许恐惧第一次上了山到达了静修中心。就这样莽撞地拉开了改变我一生大戏的序幕——
上一秒还在把阻碍自己全情投入静修的代表物迈入土中时,下一秒就直接让我有“濒死体验”,让我直面那个最脆弱不堪的自己。
曾经自以为勇敢做出选择的“我”,曾经自以为对生充满了渴求的“我”——
当一切发生时,我确是那么的无力,甚至于连跟随着自己的心,选择放弃的勇气都没有。那一晚,对那个懦弱不堪的自己很失望。。。那是第一次跟死亡那么近,即便大家都知道那只是个假设场景。
第二天早晨,复盘的时候我才强烈意识到真的去年这个工作是辞对了,才发现自己原来活得是多么像行尸走肉而不自知,生气都不知道去哪儿了?同时也看到了那几年在自己的世界一直打转,没有冲出去的力量的状态。
回想起当时,我问导师,此刻就像在汪洋大海不停打转的我,要怎么让自己内心获得力量冲出去?
导师只是通过推掌给了我启示,两个不同的力量,一个是柔和的你来我往互相成就的,另一个是极具侵略性的力量,当时大脑没有答案,只是身体是猛地往前反攻。
直到6月份第二次下山后,与老板起了冲突,老板的情绪引燃时像极了当时那股极具侵略性的力量,那时大脑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其实发现身体一早接收到了导师的智慧,尤其是后者给了我很大的启发:要学会在冲突中待在原处为自己发声。对于我而言,学会从他人的情绪中创造,借助自己身体中一直被我雪藏的情绪去适当表达,获得在冲突中为自己发声的力量,慢慢地,与他人,外界的链接就变得鲜活,自然。
但很多时候,还是会被情绪绑架了,而忘记了尺度,毕竟还是生而为人,得慢慢修行,所以一直还在路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