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突遭不幸,成了别人的累赘时,他与周围人的关系也会变化,这种变化撕掉了人与人之间温情脉脉的面纱,暴露出赤裸裸的利害关系。”早上醒来的销售员格里高尔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甲虫,这样的变化无疑是晴天霹雳,给身边人的生活带来了巨大变故。家人对他的状态表示惊恐,开始他还能发出人类的声音试图和家人加以交流,后来他完全丧失了作为人应有的形态,成为了拥有人类的思想和情感、但仍保留动物形态的甲虫。它开始默默窥探着家人的生活,并渴望与家人的情感交流。但家中经济支柱的丧失让家人的生活日渐窘迫,它的存在开始成为家人的累赘和枷锁,家人们开始冷漠、排斥甚至厌恶它的存在,最终导致格里高尔在身心交瘁中绝望死去。本文表面上呈现的是格里高尔作为人的异化,反应了劳资的矛盾,但实质上反映出整个资本社会的异化,在疯狂逐利的道路上带给人的精神上的冷漠以及人心的巨大隔阂,情节荒诞搞笑,但又强烈充斥着底层人物的悲哀,折射了当时人们生存的艰难处境。故事视角以格里高尔的死亡作为转折点,在观摩家人的生活场景上从格里高尔第三人称视角转变为第三人称零视角,把格里高尔对于情感的诉求和家人情感的漠然进行了对比,进而把文章的讽刺意味推至顶点。格里高尔死亡的直接触机和祥林嫂的死亡具有某种意义上的一致性,众人的态度成为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文中丰富细腻的心理描写也展示了卡夫卡高超的叙事技巧。
《变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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