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失眠,只是脚冷。
抬头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想它究竟是什么颜色呢?动物眼里可以是红色可以是绿色,科学家定义的色彩里这是黑色。当然这是人类定义的。人已经习惯把自身看不清的混沌视为黑色。
之前听过一个让我大为惊讶的科学研究,每想起来都让我怀着质疑的感受再次惊讶一遍。研究里说,当你说话时,别人听到的我的声音跟自己听声音是不一样,是因为介质一个是空气传声,另一个是骨传声。于是一直很好奇自己说话的空气传声是什么声音。
这些问题困扰着我,可能站的立场不同,也可能是生物种差别,甚至是浩瀚宇宙组成成分不同,造成了决然不同的定义的结果。我的声音可能有固定的被宇宙万物接受到的声音,但这种声音被各种不同的介质传输变了质。
当我们被这片土地演化孕育出来,当人类开始有了思想,我们就喜欢给自己定下各种生命的意义。猿人的日常都是如何思考呢?我不知道,毕竟我没有经历过那个时期,现代描述猿人的书总给人一种歧义,过重描述某一细节而略掉他们整个对于精神世界的推敲,让人总觉得他们是一种只知道打猎生存的低等动物。
倘若在漫长的生物进化中,我们的后代在我们的基础上又升了级,他们会根据遗迹如何描述古老的21世纪人类活动和总结?现在凌晨三点半,遥远处的楼区传来的狗吠声异常清晰。
每一代人都降生在许多的期许里,从小就被灌输了大人们理解之下的做什么比较有意义,这种期待都是爱,爱是没有错的。唯一会错的就是实践的人,是否忘记了初衷。
一切意义就是为了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