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韦力这名字,大约是在2015年冬天北京朋友的书店。当时一帮闲人闲聊收书那些事儿,等着快递送面来好果腹,我做为吃瓜群众一边旁听。
你知道的,吃瓜群众一般都是好奇宝宝,面对地下的、书架上的、桌子上的各种各样薄薄厚厚、大大小小的书,面对那么多知道的不知道的熟悉的不熟悉的人名和书名,我很难安静下来,总想去摸一摸翻一翻看一看未曾谋面的那些书们。
忘了是谁起头说起了老大的《英皇全景大典》,话题自然拐在了藏书一事儿,友人巴巴跑去抱来一摞书,一看是韦力的《得书记》、《失书记》,于是知道了韦力和他的藏书。
草草翻着《得书记》听友人哇啦哇啦爆料,全当是打发时间。当时的我无知而愚蠢,只以为那都是友人嘴里夸大其词的故事,也以为书中种种不过是有钱人的玩儿法,斥天价藏古书不过引起了我的阵阵惊呼而已,再无其他。
后来,机缘巧合,我开了一家自己的小书店,总喜欢收集跟书店有关的书籍,所以对韦力老师的那种得书的感情有了一点点理解,但是关于藏书的贫乏认识依旧。
再后来,看到群友推荐韦力老师的《得书·失书记》,我才想起:我早已经把当年友人赠送的两本书转赠他人,为了制止一位要开古董铺子的朋友……
如今,果断下单想重新读起来,或许可以让我无可羞,也无可张扬,更好认识自己。
2016.12.7草记
2017.1.2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