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年少,总有一些不惑之年的内心纷扰,或许俞近的年纪藏不住多愁的善感,当眉头的心事紧锁,染指的文字禁不住流露淡淡的忧伤,有些泛黄苍白的诉说只能借助此刻的心力,愈发这般青葱岁龄不该有的感慨.
我把早年的青春揉搓的稀碎,试图用卖力的身躯来圆满生活想要的完美—已然渐老的父母老有所依,初成儿女翘盼的温馨环顾,日夜相伴憨妻的幸福承诺,木然回望于现实仿佛痴人说梦,北漂的路途走了好久好久,但终究在寒冷的一冬又一冬消隐希望,稀疏不多的余热不知还能煎熬几个春秋?
静静地、悄悄地、默默地、又是一个寒梅初放,雪融春来的日子,我翻越历程中的万水千山,把苟且的余生抛洒在来往的征途,不敢言说有多少炫耀的故事可以纵情叙说,一些努力的挣扎依然有了向阳的岁暖,也曾尝试在沉寂的黑夜隐藏忧郁的心地,可早已结下的所愿又不甘躲藏.
不敢开启紧闭的南窗,害怕驻足相望的北方,不远处的地方那些闪烁的微弱灯火,像极了离家远走的栅栏深处,不敢回首再见的离别,不敢留恋停靠的小屋,哪怕银辉溢光不小心洒在我的指尖,凉凉的感觉别是一番滋味.
我有沧桑发白的故事,想借诸君的一杯浊酒,在月色朦胧、花色娇容的应景中,与君或我酣畅淋漓大醉一次,麻痹的世界、眩晕的感觉、忘我的境界便不再会有尘世周遭的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