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朋友说自己睡眠障碍,她要备有三个枕头,睡不着就换不同的枕头。
这个和朱先生异曲同工。朱先生需要不同的被子和枕头,睡不着不是换被子就是换枕头,还换房间。当然,结果还是没有睡着。
晚饭听到一档节目,一个神经内科的医生说睡眠问题,提到有人有八个枕头!!!竟然有八个,朱先生和那个朋友就小儿科了啊。
这是晚上回到家后的事情了。
最近昏昏沉沉神思不属,上周阳过之后又开始咳嗽不止。三火说,你好像近期能量有些低啊,转转场吧。
于是一早驱车和三火斜塘老街走起。
斜塘老街和歇马桥类似,吃吃喝喝文旅地。
歇马桥,这个名字我想了好久,只记得在千灯古镇边上。记忆孱弱极了,翻看记录才知道是歇马桥。很多事情,一些人和事,在我的记忆库里到底消失了多少?那些不想忘记的,也在不知不觉间如烟雾消散无影,真可怕。
午饭后又困又累,找个足浴做按摩推拿。接待小哥问我,要实习的按摩师吗?我问:“为什么要实习的?”小哥有些尴尬,重复了一遍:“实习的按摩师。”许是语速慢了,我忽的领悟了——“熟悉的”按摩师啊。哭笑不得。
三火去工作了。我玩笑说,我一个人去足浴,会否被劫财劫色啊。三火朝我翻白眼,你人老色衰,还有可劫的吗?
我还是要了个女按摩师。出来的时候很是后悔。女按摩师的手法生硬,普通话也晦涩难懂。难怪男按摩师抢手啊。
今天看完了余华的《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这是八月阅读完成的第五本书了,继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白夜》之后。
除了感叹作家的海量阅读贯穿古今中外,还有一个感觉——余华,你可真敢说啊,啥都敢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