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后不久,叶子的妈妈来找我,说要给叶子把婚事办了,我感到莫名其妙。毕竟,叶子才十九岁,又是家里的顶梁柱啊。
“不怕你笑话,女大不中留。”叶子的妈妈显然话里有话,我却不能问。
“还小啊,等等可说啊。”我劝慰。
“等不得的,下个月吧。”她让我回话发儿爹。
“我一定传达到,把你的意思说与他听。”我心里想道。这结婚,男方催,男方愁,女方催,女方愁。不催,父母愁,儿女愁,大家一起愁!
看着发儿和叶双翅双栖,没有人不羨慕的,可这几天,包装间死气沉沉的,没有人嘻哈说笑。这本来是件好事,对工作有益,免得出错。可平时张家长,李家短的议论纷纷的八张嘴,忽然停止,让人不习惯了。
“你知道为啥?”小王说。
“不知道。”我老实回答。
“因为你。”小王煞有介事。
“我怎么啦?”
“你没干好事,”她狡诈地奸笑。
“我干啥坏事了?”
“你自己清楚,”有眼有板,说得像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