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对从小在医院大院里长大的我来说,童年的记忆里,父母都很忙。晚上的家里经常只能看到爸爸或者妈妈其中的一位,所以那个时候也让我记住了一个词语:“值班”。甚至有的时候,我会在半夜里迷迷糊糊的被抱到隔壁同事家里,睡在陌生的床上。然后过了不知道多久,又被迷迷糊糊的抱回自己那张熟悉的床。于是乎,我又记住了另一个词语:”急诊“。

      小时候最开心的事之一是被爸爸允许可以陪他值班,睡在值班室里。雪白的床单和被套在我的眼里一点都不觉得刺眼。睡在里面,闻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绝对可以让我安心入眠。因为,在他们身上,也有着那股熟悉的味道。还没到睡觉的时间,我会坐在医生办公室里,一边用废纸折小手枪,一边看着他在铁夹子里的纸上写字,写完一个接着再写一个。铁夹子偶尔相互碰撞的声音单调却并不刺耳,悠悠地回荡,飘向安静的走廊。偶尔护士阿姨会进来和他说一些当时我听不懂的话,然后他就出门往病房里走,走的时候还要嘱咐我,好好坐着,不要乱跑。父亲睡的很晚,但却又起的很早,记忆里好像从来没有过我睡着之前或是醒来之后看见他睡在我的旁边。早上醒来自己穿好衣服走出值班室的时候,看见他的身影不是在病房的走廊里,就是又坐在办公里在铁夹子上写字。-----”查房“,这是又一个我记住的词语。

      现在的我,对记忆里的这一切早已经不再陌生。我的孩子也不必再陪我一起值班。他会安稳地睡到天亮,而不必担心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童年的记忆里,或许真的只有一种颜色让我不能忘怀:白。简单,不夺人眼球;却又散发着宁静,让人感到安心。因为在它的周围,那时的我,看到的是:哭泣变成了笑脸,沮丧变成了开心,失望变成了希望,疑惑变成信任…

      刚工作那会,拜读了台湾作家(他本人是一位临床医生)侯文咏的《白色巨塔》,其后又陆陆续续看了很多有关医疗故事的美剧日剧和tvb的剧集。心里面一直有一个想法,想要写点关于我熟悉的生活~

    机缘巧合,我拿起纸笔,虽然自知水平有限,注定不是一个好的“书写者”,而且现如今的医疗环境早已是今时不同往日,但是我还是希望能让看过我文章的人,了解这个行业,了解这个行业里的人和事。也希望我能坚持下去,写到完结。

    最后,让我用一段誓词来结束这段文字,并向奋战在抗疫一线的同行们致以崇高的敬意。

“把我的一生奉献给人类;

我将首先考虑病人的健康和幸福;

我将尊重病人的自主权和尊严;

我要保持对人类生命的最大尊重;

我不会考虑病人的年龄、疾病或残疾,信条,民族起源、性别、国籍、政治信仰、种族、性取向、社会地位,或任何其他因素;

我将保守病人的秘密,即使病人已经死亡;

我将用良知和尊严,按照良好的医疗规范来践行我的职业;

我将继承医学职业的荣誉和崇高的传统;

我将给予我的老师、同事和学生应有的尊重和感激之情;

我将分享我的医学知识,造福患者和推动医疗进步;

我将重视自己的健康,生活和能力,以提供最高水准的医疗;

我不会用我的医学知识去违反人权和公民自由,即使受到威胁;

我庄严地、自主地、光荣地做出这些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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