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太阳与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依然炽火焦阳。可它再怎么热气冲冲也总阻挡不了两种人的忙碌――农民,农村的孩子。父母是一届没什么特点可说的普普通通的农民,他们跟其他农民一样:一辈子挖地养活子女。硬要说不一样,那可以说,我父母挖的是碧罗雪山,海拔千米,陡坡怪石。
朦胧里听见父母悄悄的关了门,出去了。将近十点左右,吃了午饭,就拉着我二哥,大姐跟邻居伙伴一起去泥球场玩玻璃珠,翻纸牌。不知道太阳早就热得汗直淌,也不知道泥巴怎么和着汗被擦拭在脸上,衣襟上。到晚上,觉着渴了,饿了,匆匆跑回家。撒开手掀开锅盖,舀一大碗包谷稀饭,撒点盐,蘸点卤腐,稀里哗啦吃下去了,碗放进盆里。跑到水桶旁,舀两瓢倒在脚上,用脚搓两搓,呱哒一声,躺在草席上呼呼睡去。这夏季热得这是要不的,但墙板缝里的风够让人微凉。不知哪时,父母从地里回来了,轻轻叫醒了我们,手里捧着包在叶子里冒着白天热气,这果子压扁了,定是阿爸阿妈在口袋里捂了很久。那时不懂感动,跟兄弟姊妹抢着吃,又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