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并没有过多过少地想过愉快或不愉快的存在,新的日出涌上来,昨晚牙缝还塞着的肉类被某某(其实笑话中应是我)狠狠地捅了出来,美好的形象粉刷了半通,对照半边脸和那半边脸的差别,明显地想象出左脸比右脸突出半点,在侧看的时候瞧见似有突起的中年小豆,一大把年纪了,年轻人才有的靓颖外形何必种到我脸上,年轻人凭着绝俏的身形,配上三几颗活泼的小红疙瘩,格外地引人注目,多看几眼还有益于更好的心态,出现在某某的脸上,不亚于倒塌的坑,雨后的沾鞋泥,更甚于某些想象丰富的女人:枯草中蹲着的小青草。好看都有限。
但有什么办法,几十年前总有过这么一小处-小处的花容月貌,人长什么样也要开心地让自己多几分的快乐,或许醋洗脸能更光滑地漂亮,也有说多练面部肌肉能更显年轻,下巴的小肥肉是一个劲地挤压,笑起来拉长下巴或能闪出流行的椎脸,看到四处标榜着活力的大小影视人士,才知道自己的差距在哪。
累了的时侯总喜欢躺着,躺到累消了就坐在凳子上,发呆也能发上几天不散,空白的思绪、没有过多艰难的忧虑、更没有想过末来大约要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