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做了个梦,搅和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梦里挺乱的,主要是希拉里。开始希拉里,还有像是昨晚电脑上看见的另一个女的,也有男的,和我住在一间单身宿舍里。
那间房子的几张床,怎么床铺都是砖砌的,被子下摆都被砖灰弄得脏得兮兮的,还被砖缝里的虫子蛀得像一丝丝破布条。
我去上了趟卫生间,卫生间一角放着许多像书的东西。又一下听见外面院子里,好多人在做操。我也就去了。
我手里拿个像是挺粗的一根电脑数据线,有点犹豫又有点腼腆地站在旁边,想和大家一起跳。旁边那个女孩的旁边,还有个像是晚上电脑里看见过的川普的女儿。在跳广场舞的大妈大叔旁边,我跟着比划了几下,突然觉得不能在旁观的那些女孩面前太扭捏。
于是,就一狠心甩开胳膊跟着跳起舞来。自己感觉跳得很老练。同时也觉的,手里那根粗粗的数据线有点多余和绊手绊脚。
跳了一会儿,想回宿舍,就看见院里这个小广场的边上,还有许多原来在不同地方见过的人。尤其惊讶最边上的那个中年男的,竟然是,老家家属院隔壁单元的那个每天出出进进的医生。
他一改平日里一本正经斯斯文文走路的样子,现在正和大家做着既像太极拳又像广场舞的操。他做得是那般洒脱大方,煞有介事。一点也没有平时走路的四平八稳。
我回到宿舍房间,一推门,忽然看见希拉里还没睡,正翘着屁股坐在一张凳子上,趴在我的床沿边,就着一盏壁灯在看书。
见到我,她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就回到她的单人床那睡去了。
后来,真讨他妈厌,就听着哐当哐当,这个破旧的房子传来震耳的关门声。我于是硬是被尿憋醒了。要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下面梦见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