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诗人叶芝靠着他的诗歌成就了爱尔兰,对于世界来说,他用诗歌为爱尔兰注入了灵魂,而这颗诗坛史上的最璀璨的明珠,照亮了世界,却始终照射不到茅德·岗,“我一生的麻烦开始了。”认识茅德·冈的第一天,叶芝如是写道,这位出现在她生命中出现了一瞬的女人,叶芝却为她写了一生。
李健曾在《我是歌手》的舞台上唱了一首极其深情的歌曲《当你老了》。即使不演唱,隔着旋律听着歌词也能感受叶芝对一位佳人心中爱慕已久的深情,于是,这样看似荒谬又得不到爱情却又只能充当“备胎”的身份出现在了自已的爱情河里,故事便一重又一重地娓娓道来。
叶芝一生向茅德 · 冈求婚五次,也被拒绝了5次。即使是在茅德 · 冈的丈夫被处以极刑之后的那个夏天,叶芝向他心中的缪斯再一次求婚,也是拒绝。
这位诗人写了一辈子关于爱情的诗,却在最后没有得到自己挚爱,而在无尽的思念中孤独走完一生。
我曾经写过很多的爱情故事,却没想到我会为傻彬写一篇,傻彬全名胡亦彬,是一个名字和长相扔到人流中都不会被找出来的人,穿的也不是什么纪梵希,杰克琼斯,范思哲,而是连logo都没有的普通衣服,而且还无房无车。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老是俘获女孩心,这家伙很风骚,一支路边的野花都能哄的女孩哈哈笑,而他总被我损的是总谈个恋爱没多久就换个对象。他每次和我约饭,不是在装逼就是在撩妹。
可就是这样一个阅女无数的人,前几天打电话叫我喝酒,说最近遇到一个女孩,很可爱,说想和她一直走下去,到白头。然后我朝她要女孩的照片看,除了清纯可人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我瘪了瘪嘴说:我还以为哪个女神嘞,我估摸你这花花公子不要多久就会和她分手!
他说不可能,我问为什么?
他笑了笑,指着自己的心说:因为它告诉我的。
我一脸无语,指着他裆部说,你确定不是它告诉你。
傻彬满是坏笑的脸忽然严肃起来,就像当初我因为和他因为一句骂娘而大打出手前一样,这次我适时的拉开话题:那你什么时候带着你的新女友给我们见一面?
他笑了笑说:下次,一定。
就这样,饮酒,聊女生,话天下,我们又喝到很晚。
繁忙的工作,总会让我们互相忘记了联系,忙了大半月,上周四傻彬又打我电话,说心情不好,想和我一起吃个晚饭,我听他语气急促,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说让我早点下班,鼓楼见。
我满肚子狐疑,等到下班赶到那时候才看到满脸颓废的傻彬,坐在饭店的角落,仿佛和世界隔离。
我在他面前坐下,他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然后是他把手机拿给我看,说被那个女生甩了,让我分析下有没有可能挽回,我目瞪口呆,并不是因为他会被女生甩,而是他会因为这个而颓废。
他一句一句问我该怎么办,我才发现对感情如此运筹帷幄的他也有这样失态。而我看完他手机和女孩的聊天,早已经明白,这样爱玩的女孩只是他路上的风景,而不是他终点的家。
故事的终点,他还是和那个女生say拜,谁都没有回头。
写到这,我忽然想起民国时期林徽因,梁思成,金岳霖,徐志摩的四角恋,这个林徽因生命中出现的三个男人,一个浅尝辄止,一个举案齐眉,一个却守护一生,我们可惜徐志摩的同时却更可怜金岳霖,毕竟徐志摩最后还有陆小曼执手,而金岳霖却为林徽因荒芜了一生。
爱情,简单,复杂
茫茫人海,遇到谁,爱上谁,谁深情,谁游戏,又有谁知,即使你套路无数,也会在不经意间动了真情。
写文章结尾时候朋友连广打电话给我,说准备下个月找我玩,我说好,然后和他闲聊到我朋友傻彬,这个老干部说这家伙咎由自取。我知道他不屑于傻彬的游戏人间,玩弄感情(虽然最后难得的深情被辜负)。电话的最后他和我说,无论我们经历过哪些,都会和一个差不多的人结婚,而这个人你并不是太爱的人,而是因为将就。
而我却真挚的希望,给你套上婚纱礼服的,是你觉得相处最愉快轻松开心的,愿有个人你愿意替他背弃一切,他愿意和你共度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