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23日,我和侄女、大弟、大弟媳妇、二弟媳妇一同到责任田去掰玉米。到了地头一看:玉米杆子齐刷刷地站立着,偶有几株折断或倒伏的。叶子变得焦黄,脆生生一揪就断,一揉就碎。只有顶端还有几片绿叶子。棒子又粗又大,长在叶腋间,一株上有一个大棒子,外面包着的皮已变成黄白色,头顶上长着一撮须毛也变成黑褐色,紧紧贴在棒子上。有些棒子叶子脱落了,露出金黄色的玉米,籽粒饱满,指甲也掐不动。大的有一斤来重,小的也有七八两。
因为杆子和叶子粗糙,容易蹭伤胳膊和手。我们便穿上长袖的衣服,戴上手套。弟弟还戴上头套来保护头、颈、耳朵。开始掰玉米了。当手握住棒子时,一种丰收的喜悦之情便油然而生。“咔嚓”一声掰下来,毫不费力。左一个,右一个,左右开弓,腋下还夹几个。我们几个人并排着,各人负责几行,又互相照应,以免遗留下。掰一个往水道里扔一个,几个人不停地扔,像掷手榴弹 。你一个,我一个,他一个。我大弟在水道边上,侄女在里面,,“哎呀”砸到我头上啦!”“噼里啪啦”,接二连三飞出来,好开心呐!
一边掰,一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玉米是最好种植的作物,,种上后不用多管理,浇几次水,肥料不多上,农药几乎不打,经济、绿色、环保。”“玉米浑身都是宝:叶子可以喂牲畜,杆子、叶子、根子可以烧火、沤肥。”哎,玉米不值钱呀,这么多也卖不了几块钱!”“咱们小时候可是吃它长大的呀!饿得厉害,连棒圪揽都磨了粉吃了。”现在农民可不多吃玉米,是他们没认识到它的营养价值呢!没准儿白面吃腻了还抢着吃玉米呢!”“现在城里人就吃玉米面煮圪瘩、煎饼、发糕,玉米磣磣嘛!”我们又说又笑,四分地只用了一个小时就掰完了。水道里排了一长溜。到地头了。我们才长长出了一口气。互相看看,满脸通红,身上沾满了叶子。喝了点水,又拿来了预先准备好的三十多条编织袋。一个人撑开口子,一个人往里装。三个一掬,五个一捧。几分钟就装满一袋子,四个人只用了四十分钟就装了三十多袋子,然后又一袋一袋扎上口子。
这时小型电动三轮车已经停在路边上。每袋足有四十斤重。女人可背不动了。侄儿和几个朋友,每人一袋,从地里背出来装上车。三个后生,出来进去各背十来次,就搞定了。车发动了,十分钟到家门口,卸下来背回院子里。这下心里踏实了,颗粒归仓,大半年的辛苦有了归属!今天虽然很累,,但收获的喜悦溢于言表。难怪有人说,秋天是成熟的季节,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秋天是令人欣喜的季节!由此我想到人生的秋天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