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随意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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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被子上想你,月亮也没有经过。

你见过那只活蹦乱跳的小鹿吗?

        鹿都老了,遇见一个心动的人,它就叼着烟问我:就这样?不撞不撞。但终有一天它掐灭了烟,叹口气跟我说:看好咯,最后撞一次就这个了啊。心脏一天能运输7吨血液,人脑里的神经细胞数量有一千亿个,与银河系里闪耀着的星星数量相当,人体中水分所占比例约为70%,与地球的海陆比例相同,人脑中存在着宇宙,人体中有一个地球,偶尔把手放在胸前,感受一下心跳:啊,今天也有7吨血走过了10万公里的路程呢。

        洗澡跟睡不着一样,都会想一些平日里暂无法实现的东西。大部分时间,我会想,我很有钱了怎么办。然后看《奇葩说》记住了一句话:万物皆有裂痕,弄不好那是绿光照进来的地方。冰心说:玫瑰花的刺是攀摘人的嗔恨,是她自己的慰乐。

        我做梦,向日葵亮晶晶,充满我的窗户。没有对不起。玫瑰没有长刺。风眯着眼,飞来飞去。揣测一直静止不懂的与鱼,是否也在梦。是否也有一个失落,需要安慰。别问它,是否需要生出翅膀。别问它要往哪里飞。没有那句话比沉默更漫长,就像月亮长在了水中,慢慢地亮。 然后我洗了把脸,我有站在阳台想你,我看到了阳台的灯,照在脸盆里面的月亮。年轻的你做了个决定,要把自己的生命献给爱情,后来你没死,年轻的替你抵了命。张爱玲说:每个男人都会遇到两个女人,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就变成墙上的蚊子血,白的依旧是白月光,娶了白的,久而久之,白的就变成衣领上一颗饭粘子,红的就变成心头的朱砂痣。生命欢愉常透着苍凉底色,一种无可把握,一样命中注定的无奈。

        季羡林,留德十年,如果她还在人世的话,恐怕也是古稀之年,而今我已老矣,世界上还能想到她的人恐怕不会太多,等到我不能想到她的时候,世界上能想到他的人,恐怕就没有了。

          “你的梦是彩色的还是黑白的?“

          “黑白的吧,白日梦嘛,白底黑梦像素描一样。“

          “没出息,编还不编个彩色的?“

          “彩色的太逼真了,太逼真就不是梦了,我就想想,不当真。“

        看了时间,有些晚了。明天是忙碌的一天,应该是很充实的。

        睡了,晚安,我的老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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