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茹玉收到杨剑的微信:“分手也好!”时,她的泪水顷刻间奔出,善良的她最终选择后悔,她责难自己:
“若不是自己苦苦相逼,我与他即便不能相守一辈子,至少是可以再相爱两年或者永远呢?”
就算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姿态,也是无法改变被嫌弃的事实,茹玉怎会看不懂呢?
杨剑看似有那么喜欢她,甚至可以说爱她,可一旦见她耍点“蛮横”,他就不管不顾,不耐烦了!
他曾迷恋过,也曾心疼过她,所以茹玉不明白,既然是真爱,为何不可以公开?为什么不可以长久?
现在,“真爱”走远了,带着倦意和虚假。
是情不够深,缘浅了?还是情深缘浅?
说起“情深缘浅”,茹玉悲愤地想:“歌词里也常唱情深缘浅,可我与他分明是情浅缘浅嘛!情深了,为什么不能缘深呢?他分明是嫌弃我,更是顾忌太多!情深缘浅,全是骗人的鬼话,分手的籍口;自欺欺人的谎言。”
茹玉越说越激动,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吴怡婷,像个委屈得孩子。
吴怡婷站起来抱住闺蜜,拍着她的肩膀给予无声的安慰着茹玉。
但是,茹玉再次陷入自责,她幽幽地对吴怡婷忏悔:“是我糊涂,缺乏大格局;小女人的思维;把他逼得太紧,要求过多;沉不住气,注定出局。”
“你这个人民教师还真给自己上纲上线地总结,爱情失败的经验教训来了。别傻啊!”吴怡婷握着她的手重新坐下。
面对想傻了的闺蜜,吴怡婷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你们曾经相爱过吗?恐怕只有你一个人是那样认为的吧?”
此时的茹玉一会儿泪眼朦胧、怅然若失,一会儿神情坚定、不容置疑,吴怡婷唯有听她述说:
“老姐,你还记得不?四个月前,我脚的大拇指甲沟炎很严重,指甲已长到肉里面去了;肿胀疼痛得要命;你不是还陪我去过民医院看过吗?
那杨医师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吧?他说要消好炎之后,完全剔除指甲,还得削干净甲床,卧床休息半个月才行。
要知道,我以前经历过拔指甲。我害怕呀!那个剔指甲的痛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在它被剔除后,脚趾头还是痛,直到长出新的指甲来。
我是不想让杨剑知道,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狼狈相。
何况,他那么忙,一见面顾不上说什么话,就想和我亲热。
我就这样默默地忍受了一个多月,直到被他发现。
他竟然一点也不嫌弃我的脚趾头肿得难看。你知道吗?我以前的那个男人,他是不屑看我的脚趾头,不会顾及我的感受。
那天,杨剑说:‘哈佗,我见得多像你这种遗传性的甲沟炎,很难根治。我明天带一套整修指甲的工具和消毒药水过来,我帮你清理一下。
指甲沟发炎的时间太长,指甲长得太深,已经不能强行拔指甲了。’
第二天中午,杨剑带来整修指甲的工具和消毒水,还从一个专治脚疾的诊所弄了些中药,让我敷半个月。
这中药有消肿止痛、排脓毒化腐朽的功效,杨剑试过,效果非常好!他也曾被这甲沟炎折磨了很才时间,才不得不相信民间真有高手。
他每天都叮嘱我要按时敷药泡脚,一天两三次地过问,生怕我不记得。
两天之后,红肿消退软化……还没到半个月,松动的指甲终于被我给拔了出来。当时,我兴奋得尖叫。”
此时,沉浸在回忆中的茹玉已不再流泪,吴怡婷用自己的手心托着她的手,静静地听着。
她想:“只要她肯说出来就好。男欢女爱不就是这么个事,诸多故事里总有些感动的情节。不然怎么会悲歌萋萋?甚至感天动地?爱情它带来几分甜就会要回去几分苦吧?”
茹玉还想起杨剑那次带她釆摘草莓的往事,真是三分苦涩的难言,七分辛酸的泪水。
她还是忍不住回味,重复念想,眼泪又开始掉下来……
那一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杨剑带着大病初愈的茹玉去城郊外采摘草莓,他那双深邃而含情脉脉的眼神始终萦绕在茹玉的周围,那么温暖柔软、专注深情……
那段时光,无疑是美好的。茹玉面如桃花,肌肤剔透滋润;眼如珍珠般晶莹透亮,心儿如花一样的怒放,身姿柔软摇曳,步伐轻盈飘逸。
那种感觉妙不可言,美不胜收!
唉!可谁曾想到,世事无常,人心难猜。
只听得茹玉喃喃自语:“这次真的分了,分了也好!真的分了。”
吴怡婷也这么认为:“看来是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