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楼梯口的相拥,像是一场老式投影仪映在幕布上的剪影默剧。压低声音不惊动头顶的声控灯是彼此的默契。
在你喉结处堪堪落下的一吻,换取的是你唇贴在我颈侧,交着零散沫星的研磨。暧昧攀顶,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你唇齿间的温热打在我锁骨的凹陷处。喘息间唾液吞咽声不走运地没有被风声掩盖,于是我收紧揽住你肩胛的双臂,试图安抚你猛烈跳动的心脏。
困意被远处常年故障的闪烁夜灯唤起,重心不稳时贴着你踉跄,耳畔你的轻笑是一针猛然扎进软肉的镇定剂,却无法熨烫妥帖腿愈发厉害的抖。被双手圈起丈量的腰身竟成了我此刻唯一的依傍。
每每抬起头望向你的眼,你却几乎成瘾般遏住我下巴,伺机将食指探入口中。究竟是为触摸口腔内壁的滚烫,还是窥伺着口中那一卷殷红?我以舌钉剐蹭来驱赶侵略者的行为似乎反而增加了你肾上激素的分泌,终是因抵不过常年健身的力度而落了下风。
与你谈起过去相处间的种种遗憾不解,方知一切皆是两个哑巴的无声博弈。在轻留下一声叹息后撤出你的怀,你该知道这是小孩做错事后被抹去奖励的责罚。你极力隐藏着的,早已向我渡来一片滚烫,对你的邀约缄口不言已是我回复的简讯。
你确是和我想的一般强势,蝴蝶骨处经久不散的温度像是一枚标志性的烙印,直到身体陷进软塌时腰窝处仍有你的余温。
你的炙热,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