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crystal 金,我們三人在校門口看表演。
第一個表演是能戲,可表演者沒戴面具,不,是泰國古典舞蹈,舞者的指尖優雅地跳動著一個神秘的世界。我們看得恍恍惚惚,而感覺又清清楚楚,crystal邊看邊模仿。
紅澄澄的天邊什麼也沒有。。
第二個表演是小品,表演者是兩位老奶奶,她們騎著笤帚,頭上沒有戴那種頂上尖尖的帽子,一老奶奶似一搗蛋的孩童般,一腳踩住另一老奶奶的笤帚,另一老奶奶假裝生氣地一回眸,那位搗蛋的老奶奶如著魔法般後仰一摔,瞬間,觀眾們哄場大笑,拍手叫好,,,
我很配合的笑笑。
我不喜歡這種情景,我喜歡看到的是一種恬靜,屬於她們老年的一種安詳的恬靜。
和金道別後,只剩我一個人。
crystal呢,不知道什麼時候不在了~這是醒來才意識到的。
百無聊賴,腳邊有棵乾枯的蒲公英,我輕輕地一碰,它們飄了起來,我再輕輕一吹,它們滿天飛舞。
並不唯美,它們熱情地貼得行人滿臉都是。
我犯眾惡了。
可是我沒走。
我自個兒玩夠了,突然,我眼角餘光掃到我旁邊有一個人~
我沒有磚頭。
我知道那是一個熟悉的人,路人。
我似是在等人,其實我知道無人可等,為什麼?
夢裡我不想回家。
我記得我臨山而居,喜花木,喜紅豆土司,性格冷漠虛無又自私。。
這個夢境,在嘗試給我傳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