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2025年5月7日晚上十点钟,我和苏正准备上床睡觉,听见敲门声,打开房门,你就站在门口。
我曾无数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你敲开我的房门,脸上带着治愈的笑容。而今天,你就站在那,与此不同的是,外面下着雨,你的脸上也没有笑,手边、怀里却多了两个孩子,一个五六岁的样子,一个还在襁褓。
我没有说话,引导你进门,你的头发湿湿的,手边的孩子也是。怀里的孩子发出嘤嘤的哭声,却丝毫没有把我从失魂中拉回来,我就那样傻站着看着你。苏赶快跑去浴室拿来了干毛巾给你,你下意识的转过身擦拭身边孩子的头发,我依然怔在那里。
“你结婚了吗?”你边低头解身上的带子边问我。我余光扫向苏:‘“嗯,没、没有,我姐姐的孩子,她出国了,苏在这住到小学毕业”,我结结巴巴的回答着。“哦”,你显得异常淡定。
“浴室在哪里?我想洗洗澡”“在那边”,苏指了指身后2米的地方。你走过来把身上的孩子递给我,“帮我抱一下”,我战战兢兢的伸出双手,才有一点回过神来。此刻的你早已拉着女儿走向浴室,而我手里的孩子正在冲着我笑。
“帮我给孩子换下尿布,还有衣服”,浴室门内传来微弱的声音,你是那样的舒适自在,而我反而像犯错的小孩儿,处处紧张。我进厨房煮了面,烧了开水。
你从浴室走出来,身上有淡淡的玫瑰香,头发披在肩膀,毛巾在手边摩挲,女儿牵着你的手望向你。苏在沙发边照顾着小孩子,饭间我们没有说话,饭后孩子们都睡了,我把你安排在客房。
夜里,我听见开门声,你走进来钻进我的被子里,从背后抱住我,我没有说话。“我离婚了”我想问为什么,想知道你这样来是如何打算。可是你手的温度已在我的腰间蔓延,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自己的手放在你的手上,握紧。
多想就这样沉沉的睡去,梦里你带着黑框眼镜,穿着格子衬衫,站在窗边,就在我床铺的对面,你笑着,和你婚礼上不一样!
——如果你走向我,我必是你的归处,不问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