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看我这几天总会不自觉的用右手去揉摸右侧前胸肋骨处,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不知道怎么的,就是隐约感到那里很胀。不像是表皮的感觉,也不是骨头,好似里面的内脏器官。母亲便劝我早些去看下医生。
早上饭后,在家无事,母亲又关心起我来,问今日感觉可好些。我知道她定是担心着,但说,一会去医院看下。
到了WR医院,不自觉便走到了理疗科来了,可能是上个月这边跑得勤快了些,腿步都有肌肉记忆了。进了门,丁医生没在,想起来,周六他是休息的,只见李医生刚才忙完一人的施针,转头对上了我的双眼。
因上个月连续跑这边,李医生也有几次给我施针,所以也不算生面孔了,见我进门,但主动问询我,今又怎么了?
我描述了一阵我的不适之状况,他给我评估了下,大概率是肝胆的事了,这次可不同于之前那是腰肌的事。既然来了,便让他给我施针缓解一一下难受之感吧。
于是,接下来的四五十分钟的时间,我便像被点了穴位似的,躺在小床上一动不动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前腹及腰一圈多处轧着小钢针。虽然说起针灸来,应该也有过多次的经历了,本该是放松的,可每次还是会皮肤、肌肉都是很紧张,松弛不下来。这四五十分钟感觉经受了很久很久,有些度时如年的味道。
好在时间总是会过去的,待李医生到点将小针都拔掉以后,我下小床一活动,还真是消除了来前那种紧绷之感,走出诊室,脚步也轻快多了。
告别李医生时,他提醒我,若还是有加剧不适,他建议我下次过来先去拍个彩超,看下器脏方面是否有异样与观察说话。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反思,这些年,我到底是从何时把“健康”给丢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