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希妹几乎就是以姐姐的行动和喜好为指南。姐姐干啥她干啥,姐姐说什么她绝对的一脸崇拜样,这让我想起自己和哥哥的小时候。
01 即使被哥哥打,也还是崇拜
多子女家庭,大的欺负小的,再正常不过了。我小时候也是一样,不敢说被哥哥打是家常便饭,但也是隔三岔五就有一回。但我就是那种死心眼,不长记性的傻妹儿,被打了,哭过了,掉头抹干眼泪,又屁颠屁颠儿地跟在哥哥后头去玩了。
这就叫被打了,也还是崇拜。哥哥每次打完,总是不忘交代一句:不准告诉爸爸妈妈!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爸妈还是知道了。但我真的从未主动告过密,只有当爸妈逼问的时候才说。所以当他们质问、批评哥哥的时候,我比哥哥更难过。一方面内心有种出卖哥哥的负罪感,另一方面不愿看到崇拜的哥哥受责备。
每每这个时候,我用同情的眼神看哥哥,而哥哥根本不领情,还用痛恨的眼神回我,这才是最让我伤心难过的。其实,哥哥并不坏,甚至很善良,我想这应该是我一直喜欢哥哥的原因。
02 喜欢看哥哥看书时的眼球转动
哥哥从小是个书迷,一有空就坐下来看书,有时一坐就是一整天。不管什么书,武打小说、作文选、小人书,他都看得精精有味。真是搞不懂,那么密密麻麻的字、那么难看(费力),哥哥却常常看得入了神。
那个时候,我不是跟着哥哥一起看书,而喜欢蹲下来,看哥哥看书时眼球来来回回的转动。应该是常常看书的原因,哥哥看书的速度极快,眼球在眼睛里迅速地转来转去,书上的文字在他的眼睛里飞快移动,没有断点,匀速前行。
有时候我想试试这种眼球急速转动的效果,就和哥哥一起看,可要么眼睛转动了却没看懂意思,要么哥哥看完两页要翻页了而我一页都还没看完,不得不放弃。
03 偷偷跟哥哥学唱歌
哥哥小时候不仅仅爱看书,歌也唱得好。那个时候的电视连续剧基本都是武打片,《天龙八部》、《射雕英雄传》、《神雕侠女》、《笑傲江湖》等,而每一部顶多放到三分之一左右,哥哥就能把全部歌词记住并唱出来。
而我却只能笨嘴笨舌地唱最高潮的那几句,于是,每次跟哥哥配合一起做饭的时候,他在锅灶前头一边忙炒菜一边唱歌,我就在下面一边忙烧火一边用火叉在烟囱根部的砖头墙上写下歌词。就这样,每一顿饭做完,我都能学会一两句,最终将整首歌学到手,再去班级里唱着炫耀,那感觉真酷。
但我的同学都不知道,我只是会唱这些歌,而源头却在哥哥那里,哥哥才是那个非常厉害的人。
04 每一段往事都是回忆,丰富我们的人生
小时候的趣事还有很多,每一个都是一段或美好或难过或感激的回忆,也正是因为这些回忆,丰富了我们的生活和人生,也让我和哥哥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更加珍惜。
长大后,虽然和哥哥不在一处,但每次想起这些往事,都会会心一笑,觉得很暖。每次碰到一起,也总是说不完,回忆不够。
我想,现在,我的两个孩子也正在创造着属于她们的故事和回忆,希望她们也能像她们的妈妈和舅舅一样相互支持、相互鼓励着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