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时拓土成王道——西部电影之《壮志千秋》(二)

“ 杨西”在赌场布道

下定决心闯一番事业的“杨西”带着妻子“萨布拉”、儿子“西蒙”以及忠实的黑人小奴仆“克马希”离开温柔之乡,毅然决然踏上了去往新生的城市——“奥塞奇”的行程。半路上,他们遇到了一群劫匪,正当剑拔弩张之际,“杨西”猛然发现,劫匪竟然是他的老朋友“吉德”。两人热情的握手,互致问候,“杨西”无法说服他改变行当,但是也直率告诉他,希望他未来离“奥塞奇”远一点。“吉德”勒住缰绳,爽快地告诉他,除非是“杨西”主动邀请,他绝对不会跑到“奥塞奇”。说完,扬鞭而去。

妻子 “萨布拉”头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内心惊恐不已,虽然能言善辩的“杨西”用催眠的语言来描绘未来的美好前景,但是现实已经教育了她,这一趟行程,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凶险,这个坚强的女人固然不会怀疑丈夫的判断,可是那群劫匪面目狰狞的表情,让她坚定的决心荡起一丝涟漪。

晚上,“杨西”驾着马车来到了“奥塞奇”城。整个“奥塞奇”城到处是来此寻找美好未来的移民。短短几个星期,这里已经开始聚集了一万多人。沿街两旁鳞次栉比的建筑骨架,预示着这个城市正在快速的建立。酒吧里醉鬼的打斗和枪战,以及路旁穿戴怪异的印第安人,都让出生富家的“萨布拉”宛如走到了野蛮的食人部落。但是,个性勇敢崇尚自由酷爱冒险的“杨西”对于周围的一切却毫不在意,他从这里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杨西”将妻儿安顿好,他开始正式组建他的报社。但是当地的恶霸“尤迪思”对“杨西”的到来感到愤怒。在“杨西”来到这个城市之前,就有一位办报人“惠格勒”被此人谋杀。“杨西”早已听到了他的传说。所以,当“尤迪思”在大街上公开对“杨西”的帽子开枪,威胁并且羞辱他的时候,“杨西”反倒很平静。在“杨西”看来,正是因为他的强大才让这个恶霸流氓如此愤怒不已,做出如此不堪的行为。

“萨布拉”走上前去,大声呵斥“尤迪思”,“杨西”拉住了她。“差不多了,萨布拉,我不希望让人觉得我躲在女人的裙子后面!”“可是他对你开枪啊!”“这是男人之间的某种‘友好’交流!”“杨西”安慰妻子道。“冲你脑袋开枪?”“那是他实在找不到地方打了!”

一天,“尤迪思”对于一名犹太小商贩羞辱的时候,正巧被“杨西”看到,“杨西”毫不犹豫解救了这名名叫“索尔”的小商贩。他拍着“索尔”的肩膀感叹道:“你们犹太人啊,总是软弱!”接着转回头盯着目露凶光的“尤迪思”说道:“你想让奥塞奇变成荒蛮之地,你可能打错主意了,作为报社主编的我正在关注‘惠格勒’的死亡原因呢!”“尤迪思”看着离去的“杨西”,一个暗杀“杨西”的计划正式开始酝酿。

“杨西”妻子“萨布拉”不停地劝“杨西”不要报道“惠格勒”的死因,“为了家人的安宁,你不被暗杀,千万不能再这样继续干下去了。”“杨西”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双手叉腰,语气坚定地对妻子说道:“亲爱的,那是暗杀!我们要让这个城市变成理想之国,我要给他们开第一炮!在这里,我们只遵守上帝和美国政府所制定的法律,你如果不让我继续调查‘惠格勒’的案件,那么我就活不下去,你一定不希望失去我吧!”“萨布拉”听完“杨西”的话,就明白,在这件事上,她已经无法阻止自己的丈夫了。

“奥塞奇”士绅找到“杨西”请求他给当地基督徒在星期天主持布道,“杨西”爽快的答应了。因为这是一座新成立的城市,他们竟然无法找到合适的建筑进行布道。“杨西”出主意,就借用赌场的帐篷。“毕竟它足够大!”这天,“杨西”一家穿戴整齐,昂首阔步走入赌场,准备在这个不符合教规的地方来一场正式的布道。就在赌场门口,“尤迪思”带着一干手下靠在门廊,斜眼盯着他们。“萨布拉”紧张的对丈夫说道:“你看到了吗?尤迪思他们正看着咱们。”“杨西”语气轻松的对妻子说道:“无所谓,我就喜欢敌人近在眼前!”

“尤迪思”用眼神暗示了自己的手下,他准备要在这里下手,干掉“杨西”。只有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杨西”,才让这群老百姓明白,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杨西”手中捏着帽子,矫健的走向由赌桌拼凑成的讲台,从后腰摸出《圣经》,扔在桌上。他身背后巨大的裸女油画俯瞰着下面一群忠诚的基督徒,让这场布道充满了某种乱搭和滑稽。

“杨西”双手托着桌沿,微微弯着腰,正式开始了他的演讲:

“我的同胞们,我被邀请主持奥塞奇教堂的第一次聚会,这间教堂有‘新教’、‘天主教’、‘公理会’,还有犹太人。在我的律师和编辑生涯之中,我常常会被邀请在许许多多的场合发表演说。我曾经捍卫过我的国家,也曾经严厉的批评过它,我曾被请去为罪犯甚至是杀人犯辩护,虽然我对《圣经》了如指掌,而且还能够背诵其中很多篇章,但是,被邀请在上帝的殿堂里传授他的教义却是第一次。

任何一个地方不管它如何卑贱,如何肮脏,只要里面有上帝的声音就是他的殿堂。所以在今天如此特殊的场合,我们首先要来唱一首歌曲。不过在之前,我们需要募捐!”

下面有人听到募捐,大声喊道:“要钱干什么?”杨西伸着头,用目光在人群中寻找质疑者,大声解释:“因为自古以来上教堂都要募捐!我们要用钱来买教堂使用的风琴。”刚才的质疑者继续发问道:“确实个好主意,可是,杨西,你知道我们还没教堂呢!”“没关系!我们买了风琴后,就更有理由建立教堂把风琴放进去了。”

“杨西”叉着腰,继续号召道:“现在大家听着,任何人捐款要是少于两毛五分钱,我就把他从这个地方赶出去。”说完,他看着远远坐着的一群听布道的印第安人,补充道:“哦,那群印第安人不在此列!”

歌声结束,募捐也告结束,“杨西”看着桌子上的钱,大声道:“募捐的结果很满意,我们一共有一百三十三块五毛五分钱。“杨西”开始布道,他翻开《圣经》,眼睛盯着远处的“尤迪思”,口中念着经文:“懒惰人说:‘路上有狮子,广场上也有狮子’,朋友们,现在奥塞奇的街道上就有‘狮子’在横行,我一直在调查这些‘狮子’的情况,我可以说这是一只肮脏的臭鼬,用恐吓和枪杀这两种手段成了奥塞奇的一霸,我今天就要在这里预告,下个星期四出版的报纸将对此有详细的报道。我向大家忏悔,我应该早点告诉大家那个凶残的人,那个杀害‘惠格勒’的混蛋和罪犯。我现在就告诉大家他是......”未等“杨西”的话说完,早就远处的等待时机的“尤迪思”猛然对着讲台的“杨西”开火,“杨西”低头躲过了谋杀,掏出腰中的枪,一枪击中了“尤迪思”。“尤迪思”拽着赌场门口的拴帐篷的绳索,缓缓倒下来。

随着枪声四起,人群一团乱,“杨西”抬起枪向天空连开数枪,大声喊道:“静下来!”人群开始停止躁动,静静听着“杨西”的吩咐。“杨西”双手握着枪,端在腰间,目光冷静严厉,说道:“路易斯霍普纳,作为验尸官,请你出来把尸体抬出去。我的同胞们,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提前结束今天的布道,最后我想简单的祈祷一句:‘主啊,请保佑我们这片土地吧。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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