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子鸣,东华市城南人,今年二十五,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一百四十斤,单身未婚,欲征求一相差三岁的女友相伴,现在外租房,无业游民一个,平时爱好帮人处理些疑难杂事,不过是要收费的,现在手头上最贵的是只联络用的珍藏三年的诺基亚机子,嗯,基本就是这样。
这天早上,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李涛打过来的,李涛是我的老同学兼战友,平日里总和我混在一块,大家又都穷,一有什么活都相互介绍,虽然一般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不时传来吵杂的声音,我皱起眉头拿远了手机,“你在哪里,怎么那么吵?”
“子鸣你快点过来,我现在城西边的伟业工厂里,有活上门了...你等一下,”电话说到一半他的声音变小了,“把他按住,别让他乱跑,用点力...”
挂了电话的我感到奇怪,这小子发哪门子疯,在做什么?听起来人还挺多,不会是和人打架吧?
“算了,不管这些,先过去再说,几个月没开工,就指望这次了!”我把手机塞进兜里,拉开抽屉拿出钥匙出门匆匆下了楼。
作为本市人,城西边那个伟业工厂我是知道位置的,前几年刚拿地建造时风风火火,后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建到一半就停了,只留下一座废弃的厂房在那里,现在叫我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自行车上边骑边想,到那边的时间说长不长,十五分钟就到,只不过一路的沙石颠得人差点摔倒,待会得好好找李涛算一笔账。
来到了工厂前,我将车放在一边,看见厂门开着,我看了周围一下又没人,平时紧锁的厂门现在居然大开着,有点奇怪啊...
我走了进去,看见不远处有几个人影站着在说些什么,我眯起了眼睛看过去,其中一个好像就是李涛,只看见他拿着手机转来转去,这时我兜里的手机震动一阵后就响了起来。
我没有接通只是拿着手机朝他挥舞,估计他也是看见我了,把电话挂断后就朝我走了过来,我走了过去,“这么急叫我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李涛脸上看起来有些狼狈,像是被猫挠了一样,和我的设想有些符合,他语气有些厌烦,“今早上厂里的老王头发了疯,乱砸乱碰的很吓人,过来查看的人都被他打了,他儿子接到电话赶来制止后报了警,但估计应该没结果。”
“怎么回事,好端端就发了疯,不会是有什么病吧?”我看着他衣冠不整的有些同情,估计也是被收拾了一顿。
李涛转过头和我边走边说,“我消息灵,才出事就赶过来了,那几个家伙都不敢靠近,我就先冲上去,后面他们才敢上去压住他,落得这样,待会还得找他儿子要医药费。”
我忍住笑,正经了表情问他,“那老头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上了年纪发起癔症了?”
“不像,”李涛碰了碰脸上的抓挠痕迹,“听他儿子说,这老头一向老实胆小,身体没什么病,在这厂里看门这么久,也没人见他有过什么异常举动,应该不是。”
“这样子吗?”我摸了摸下巴,“我听说过,人要是受到剧烈的惊吓后,脑神经重复刺激下像是会发生这种举动...”
“可能吧,”李涛把手放下后瞥了下前面,“要我说就是鬼上身,你自己看下就知道了。”
我和他说着话就来到了其他人面前,几个人把老王头抓住按在地上,又拿绳子把手脚绑了起来,互相看着不知如何处理。
我走近了过去,只见到老王头满眼布满血丝,表情恐怖,嘴里说着什么听不清楚,身上脸上都有伤,估计挂彩的也不止一个。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看了看蹲在地上的我和李涛,“你们两个是?”
“哦,”李涛站了起来拍拍衣服,“我是刚才过来帮忙的,他们几个不够意思,还是我先出手的。”
“是这样啊,那多谢了!”男子听后表示感激,“我家老头这一突然发疯,让我都有些措手不及,要是我早点听他的话就好了...”
“他之前说过什么话?”我站了起来看着他,他看着李涛,李涛看着我,男子迟疑着开口,“你是?”
李涛大力拍了拍我肩膀,“我们俩是专门帮人处理疑难杂事的,你要遇上什么困难,来找我们就是!”
我有些尴尬地别过了脸去,男子狐疑地看着我们两个好一会后,重重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确实是遇上了些麻烦...”
李涛听后眼睛一亮,朝我眨了下眼,看来这下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