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你曾祖父着怎样了?”我躺在病床上询问着抽空来看我的凯瑟琳。
其实我也想去看看她老头的老头,只是那边是特殊病房我进不去,二来我还是不定时的会晕倒。
“医生说器官大部分都衰竭了,时日不多了。”她低着头说。
“很了不起了,还是位顶级技术专家。”我看着天花板说。“对了德比教授的资料我能研究下吗,反正我也闲着,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好的,我回去就叫他们给你备份打印一份。”
“真希望能帮上忙,要不然我就是一个废人。”
“可别这么说。”她把食指放在了我的嘴边,楚楚动人地看着我,“我听医生说你还是时不时的晕倒,我挺担心你的。”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在进步,你看窗边的哑铃,我越举越重,清醒的时间也变长了。”我指着窗说。
“真是难为你了。”
“我应该的,为了你值得。”我说完后半句她低下了头。
我知道她单身,她知道我对她有好感。
这头的晚些时候,凯瑟琳派人给我送来了德比教授的资料,还给我配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她知道我可能对一些术语遗忘了。
我将笔记本电脑放在窗头柜上,认真看起纸质资料来。
看着……看着……我又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