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该抓谁去救人?当然是先抓那些为自己哭的人。早就已经被天(百姓)抓起来的,也不要恐惧。心有恐惧,则不得其正。戏曲表演界的复兴之路,当然是先抓会哭的,一点脾气都没有,连哭都不会哭的接班人,保证没有一个戏曲界老前辈会看得上眼,知人知面不知心,一哭大家就知道了。君子安于天命。躲不过天命难违,一定会被老百姓抓起来的天命,明白了这个哭笑不得的重任,求仁得仁又何怨?天会派被抓的人,去抓一项工作。当不成真哑巴的演员,永远只能“吼吼做大事”—和平是最大的事,一个人吼没有用,要多抓几个会哭的,谁最怕自己被抓,就抓她去救人。仁道从来就是靠几个被抓的,去存亡继绝,文王被抓,管仲被抓,魏征被抓……,反正逃不掉,怕有什么用?戏曲这个领域的工作,理应让怕被抓的去负责抓工作,别人不懂那么多,何必插手干涉?但她也有责任,把那些桃李不言者,一天到晚吃哑巴亏的心里话,好好吼出来。对事不对人,天底下最难对付的哑巴,就是绝对极端不言而信的货币,它又不是活人,那么多债务危机,人道危机都是这些真哑巴闯的大祸。大活人去吼真哑巴,天经地义。吼错了几句也没关系,各人位置不同,那么多人会去互相批评纠正,复圣言“君子进而相疾(骂),退而相爱。”骂当然是爱,小朋友们没有听到父母心的吼吼声,哪里会有爱?他们现在还小,老了才能知道那才是真爱。吼吼做大事,重瞳才能思考汉语永恒的相对中庸:货币,祸弊(无货币不可能,弊在天下人心不能流通仁义,祸在唯利是图,走小路都容易闭塞不通。)成年人之间的政通人和就行了,暂时要求不了小朋友,年龄阶段不同,不能拔苗助长急于求成。
西方文化人也得理解,不同民族文化在表达方式上面有同异,不能强求别人和自己一致,文化人该唱什么歌,该跳什么舞只能让大家去自由选择。才能区别于希特勒的统一服装行动,统一动手害人。并不是中国人喜欢和稀泥,不敢表明态度,而是早就千辛万苦地通过文化教育、戏曲演艺,绘画作品………无数人愁白了头发,积累了皱纹,穷尽种种方式方法,公开表明了中国心对战争与和平的爱憎分明和善恶是非。无数人最后还是输给了天大哑巴—货币,它用一个债务危机,轻而易举就击败了最富国,有核武再多也不管用,他们准备乖乖投降,写降书顺表了,没有陋巷颜回,没有穷且益坚。没有用心去思考的人,永远听不出,看不到高山流水的态度,怪得了中国人吗?心盲者如顾城杀妻,连会写诗的文化人自身,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又何况是其他人呢?
未来的时代,既不是靠武力占领土地的时代,也不是靠贸易和科技发展的时代,也不是吼吼做代志,而是硁硁敲警钟的时代。
(孔子击馨于卫,连社会最底层一位背个草筐的农民,都能马上就听出他有心(文化),说出那么多意境高远,优美如画的中国话,深厉浅揭,下水之救人之道)
文化人共同心愿:拨开云雾,扶助世界上所有最大的哑巴—货币,让戏曲家去吼吼做大事,共同化解债务危机,请盲人左丘明去当医生,硁硁敲警钟,让重病患者顾城汉武帝内心重见光明,不再重蹈覆辙于杀妻灭子悲剧的时代。想要无敌于天下的美元卢比,慢慢如梦初醒。永远会吃哑巴亏的政治家,当然只能是去文明比赛如何化解真哑巴—货币给人心带来的债务冰山、贫富悬殊,卖国求荣一系列危机。戏曲界生旦净末丑,几张中国脸可以变来变去,但心不能变坏。戏曲戏曲,德高望重的戏曲前辈才能去补偏纠正。今天戏曲界,能把窦鹅冤卖给谁?大客户还是当年的菜婆婆。鹅鹅鹅鹅半天,养一群鹅的菜法官,给钱吧!菜婆婆最怕关老爷编的戏,无巧不成书。既不给钱,又不给戏,还要乱抢吼吼们的饭碗,岂有此理?那么多戏曲界演员,他们“吼吼做代志”的饭碗,快保不住了。中国话不能乱说,政治家要推荐更多比自己还能吼的人,以后自己少吼,甚至是不吼,让戏曲界放心大胆地去吼。范文正公当年靠这些真正“吼吼做代志”的帮忙,才能盘活灾后经济,否则他一个人去哭死,天天吼也救不了几个人。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信乎?果然。眼睛只看到哑巴货币的“索乐思”,终于要认输了吧!任何投资者收藏家,永远只能做两个决定:买,还是不买。未来索老先生,无论他做哪一个决定,无论他用人性,还是不用人性,保证对中国仁者画出来的《众乐乐》都会输,输得心服口服。这就是仁者无敌于天下。修通中庸之道的中国人,收藏的终极《众乐乐》,不但可以保值、增值,和平涨价翻倍,还可以永无止境。这就是所有中国文化人必胜的自信。文王一怒,小朋友看到的“空头文学家和美术家”,才能再一次站上仁者无敌于天下的最高历史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