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19年2月13号开始写《阿花的世界》到4月21日一共写了五篇一万多字。开始写没有任何计划也没有系统规划,就是为了完成每周一篇的作业,写《阿花》只是尝试不同的题材,因为看过《动物庄园》,看过王小波的《一只特立独行的猪》脑袋里就有了猪的形象。只不过不知道要赋予它什么使命,最后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期间也写了些散文、随笔、读后感都是有感而发,因为坚信输出倒逼输入,所有一直没有间断看书,古文也看、杂文也看、工具书也看、实用性的书也看,就是小说看得少。办公室一位同事很能看书,可以说是博览群书,但她唯独不看小说,于是我就有了“小说无用”的印象。
但写《阿花》后发现想象力不足,当阿花走出了养猪场就开始迷茫了。阿花的迷茫就是我的迷茫,不知道该让它去哪里去干什么。想过让它直接变成人的属性,抬起两条前腿走向都市像《动物庄园》里的动物一样能说话,能写字,能造兵器,还能搞政治。
后来发现我没有那么强的政治觉悟,对人性的感悟也没那么深刻,一旦阿花走进都市很有可能变成“刘姥姥进大观园”。其实每个人都是“刘姥姥”陌生的环境都是“大观园”,每个个体放到茫茫人海中都十分渺小。阿花到底是谁它到底要做什么就是我每期都在思考的问题。
受想象力和见识的限制我从开篇到结尾一直没能让阿花走去生活的环境,它没有完成宏观的使命,也没有带来新的观点,只是在一定程度上引发了一些现实的思考。
当然我也是有小心思的,阿花的具体身份和每次的目的我每次都小心隐藏,因为一旦暴露就没有悬念了,没有了悬念就很难看下去了。所以阿花既可以当一个整体看也是每篇一个不同的内容。这就是业余爱好者与专业写手最大的不同,专业的作家、写手最起码会有一个全盘的考量,我想起码要有目的性、要有要完成的使命、要有一个尺度、一个范围、一个形式……而我基本上全都没有。让我敢这么胡写的唯一理由就是听说美剧经常换编剧,很多时候都是随写随拍。我也就大胆的操笔了,对写文章不熟练的朋友可能还有点新鲜感,但对于老手来说一眼就识破其中的原委。
《阿花的世界》我把自己的迷茫给了阿花,《阿花的食界》我把自己的爱好写了进去,因为我不吃肉,也没让吃了猪肉的阿花舒服了。《一间房子》多少有点对房子的偏见,所以这间房子里发生的事情有快乐也有痛苦,但痛苦还是大过了快乐。写到了《奔跑》就到了一个纠结点了,已经把现实与想象,心理到动作都描述完了,再延续会不会冗长,我的想象力还够不够用?这会已经开始有点写作的乐趣了,但也马上就面临“江郎才尽”,如果就此结尾已经有几套备选方案,如果继续延续就要让阿花走出这个范围了,就又回到刚才说的见识了,过去对人生对身边发生的事缺乏独立的思考和分析,这就导致了写文章时思路难以拓展。所以,“懒”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如果再和“惰”连在一起,那这一生就都很可怕了。
阿花并不是我写的第一个“类小说”(因为写得有点不伦不类不敢称作小说),我写的第一篇叫《马蹄铁商夫人》,名字也是借鉴来的,比如《包法利夫人》等。内容完全是有感而写,出发点就是对个人不良习惯的不满,不能明说又不吐不快,于是就诉诸笔端。比如“里挑外撅、马桶上抽烟、随意放屁震天响……”背景是以当前时间为前提,采用倒叙的方法追溯主角的人生轨迹,本来想把“两蹄马”神化的,想破了脑袋也没人让它神起来,只能半途而废了。
严格来讲我的“小说处女作”应该是在初中时期,主角也姓猪叫八戒。写了几百字用了两页纸把所学的汉字跟句式用光了也就“中道崩殂”了
本来没想复盘,也不太会复盘,是一位“战友”的点评让我有了复盘的想法。这位战友并不是作家也不是专业写手,就是一位爱好写文章并越写越有感觉的人。她的文章是我每次“作业雨”必看文章,我把她的点评发出来让大家感受一下,希望对写文章感兴趣朋友也跟我一样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