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修了魔,他问:“要不要与我一起走?”
我一脸懵逼,天真的问:“去那,还是我罩着你?跟着你能吃香的喝辣的?”
师父啐了一口唾沫,“呵呸,说得跟咱们在这儿能吃香的喝辣的似的。再说没有我,你怕是咸菜都吃不到嘴吧!”
我翻个白眼,无奈道:“是是是,师父说的对,师父最厉害了。”
师父一脸得意,挑挑眉,“那还不赶紧收拾行李,即日出发?”
我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问道:“师父,你这功力,到魔界,是那个段位呀?不会还是青铜吧!”
师父尴尬咳了两声,“你这徒儿,怎么说话呢?为师只是没选好路子,才一直止步不前,这不是最近想换个单位发展吗?”
我总觉得师父他老人家有些不靠谱,但还是跟着他上路了。在我心里,师父虽然没教过我什么,但我俩相依为命多年。师父是我认定的人,我和师父是要一直在一起的,无论他去哪?
一路上,师父一直问:“你想好了?真的想好了?在这虽然吃糠咽菜,但最起码吃得饱,穿的暖。魔界可是暗无天日,阴冷潮湿的,你不是喜欢晒太阳吗?”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您老到底什么意思,不想带我?嫌我是个累赘?一直问,一直问,烦死了。”说着便假意要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抱怨:“嘁,跟谁离了你,活不了似的。对,我就是喜欢晒太阳,可喜欢了,我就跟那花花草草似的,没有太阳就活不了了。”越说越觉得委屈,忍不住掉眼泪。哼,这么长时间,都没追过来,看来师父真是不要我了。
我拿周围的花花草草撒气,“不想带我,干嘛问我?我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才下定决心,干嘛老是问我?”
看着周围一片狼藉,但心中还没舒坦,就想到前面的酒馆,喝他个地老天荒。“小二,上酒。”
小二有些鄙夷道,“又是你,只看不买,走走走,别耽误我做生意。”
我掏出银子,拍在桌上,“我有钱,从今天开始,老子就要吃香的喝辣的,把最烈的就,给老子来一坛。”烈酒一口接一口下肚,脑子越来越迷糊。酒馆要打烊了,直接把我赶了出来。我坐在石阶上,帮着门口的柱子发呆。师父不要我了,小不点这个名字也没什么意思了。我也不用忙于生计了,接下来该干点什么呢?
忽然看到一双熟悉的鞋履出现在眼前,模糊了双眼,“害,都出现幻觉了。那老不死的有什么可惦记的”说着实在忍不住,抱腿痛哭起来。
“你抽泣。哭的样子,真丑。出去别说是我徒弟。”我一听,没错,就是他。擦干泪水,但眼泪就跟瀑布似的,就是止不住,想说些硬气的话,到最后只变成一声声抽泣。
师父抱住我,“师父哪有嫌弃你。只是有些不敢相信,你会放弃正道,随我一起入魔。你为了上蜀山,有多努力,师父怎会不知道。你嫉恶如仇,虽然有些小聪明,但决不做坏事,师父是怕你到那会受不了。”
我紧紧抱住师父,肩膀一耸一耸的,断断续续道:“在这我,罩着你,到那,你罩着我,我们不伤害别人就好了。再说,为什么入魔就一定要当坏人,你不就只是想换个单位吗?”
师父向我坦白,其实他就是魔王之子,多年前仙魔大战,魔王战败。他是被送来当质子的,如今父王生命垂危,不得不回去主持大局。
我紧搂着他要的手,缓缓放开,看着他的眼睛,“魔教是靠吸血,提升功力吗?”
师父摇摇头,“我们也有秘籍,但可能招式狠厉一些,对自身伤害大一些,并不会靠捷径,那样根基不稳,容易反噬。”
我又问:“那真的阴冷潮湿,没有太阳?”
师父:“阴冷有一点,但不潮湿。至于太阳,确实没有。”
我再问:“那会很冷吗?”
师父点点头。
我接着问:“师父身上很暖,那我能挨着师父睡吗?”
师父有些惊讶,“挨着我睡?你都多大了?一点不害臊。”
我垫脚,搂上师父的脖子,用脸蹭蹭,“师父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嘛!”
师父被我的大胆惊到了,手不知该往哪儿放,“你,你,不可失礼。”
我贪恋师父身上的皂角味,干净清新;也贪恋师父的温暖;借着酒劲问:“师父,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师父有些慌乱,后退一步,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让自己能够冷静思考。但又怕她摔倒,只好作罢。
我见师父不回答,便换了一个问题,“师父,你喜欢我吗?不是对徒弟的喜欢,是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师父还是没出声。我有道,“师父,你要不好回答,你就用行动证明。你要对我有意,你就抱抱我,刀山火海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你要对我没那意思,就推开我,我也不会再缠着你了。”
话音未落,师父就抱紧我,“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喜欢到即使知道你在魔界可能会不适应,还是想带你一起去;喜欢到甚至知道不可能,还想要改善魔界的环境;小不点,对不起,我怎么能让你伤心流泪呢?”
我很开心,趁机想偷亲师父一下,被师傅发现了。只好作罢,谁知下一秒师父的动作让我措手不及。只见他微微倾身,带着些许微笑,靠近自己,“喏,给你亲。只给小不点亲。”
我心跳加快,看着垂涎已久的俊脸,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这么重要的时刻,我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脑子一心想着:亲上去,亲上去。身体却不为所动。师父不见下文,便疑惑的抬眼看着我,刚想开口,我眼睛一闭,赶紧亲了下去。怎么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呢?
师父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扶着我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看不出来嘛,师父还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