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 应该没有一个城市可以像巴黎一样骄傲. 巴黎从来就是浪漫的代名词, 无时无刻都在展示给世人一种傲世的气息. 这种气息弥漫在空气中的每个分子里, 一旦遇见就挥之不去. 就如徐志摩说过的那样"到过巴黎就一定不会再稀罕天堂".
巴黎的浪漫不仅来源于这里的历史感, 这里的名胜古迹, 还来源于每个角落都暗涌的罗曼蒂克, 来源于上一代"流浪人"在这里留下的感伤气息, 来源于街头的各种雕塑展现着城市的灵魂.
七年前的今天, 小编从柏林泰格尔机场直飞法国戴高乐, 一个小时多一点儿的旅途, 没看几页书的功夫, 就抵达了. 所用的时间和小编从济南坐火车到北京几乎无差. 两个国家相隔如此之近, 只不过被一条隐形的边境线所阻隔. 但就是这么一条边境线却带给两个国家的人民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生活, 一种叫"严谨", 一种叫"浪漫".
漫步在巴黎街头, 随时可能会让你遇到这样一位美丽的姑娘. 因为你在巴黎, 遇见了她, 这赋予了你另外一种神韵, 这是一种所谓的"浪漫", 在街角静静欣赏一位与你擦肩而过的姑娘. 片刻的凝视与回望, 犹如时间凝聚. 这一刻她是属于你的, 巴黎也是属于你的. 就如海明威在"流动的盛宴"中曾留下这样的一段描绘: "我见到你了, 美丽的女孩! 我想不管你在等谁, 即使我再也见不到你, 此时你就属于我. 你属于我, 整个巴黎也属于我".
正值春色的巴黎, 香草在你的脚下, 春风在你的脸上, 微笑在你的周遭. 不拘束你, 不责备你, 不督饬你, 不窘你, 不恼你, 不揉你. 它搂着你, 可不缚住你: 是一条温暖的臂膀, 不是根绳子. 它不是不让你跑, 但它那招逗的指尖却永远在你的记忆里晃着. 多轻盈的步履, 罗袜的丝光随时可以沾上你记忆的颜色.
但巴黎却不是单调的喜剧. 塞纳河的柔波里掩映着罗浮宫的倩影, 它也收藏着不少失意人最后的呼吸. 流着, 温驯的水波; 流着, 缠绵的恩怨.
说起巴黎最为标志的那几个景点无非凯旋门、圣母院、铁塔以及凡尔赛宫. 但是要说巴黎的建筑, 那他们可都是欧洲的经典之范. 无论是洁白神圣的凯旋门, 还是富丽堂皇的凡尔赛宫, 或是哥特式修长而典雅端庄的巴黎圣母院, 让人大开眼界的同时也被它们散发的独特魅力深深地吸引住了: 它们远观是大气集成, 近看则布满精雕细画的浮雕和壁画等, 真的气派极了.
巴黎的埃菲尔铁塔, 或许是多数人向往巴黎、向往法国的一个最为直接的原因. 在眺望铁塔的景观台上, 有众多的非洲兄弟在那里兜售铁塔模型和自拍杆. 由于我们大天朝子民居多, 他们不断试图向前来的游客兜售这些产品, 可他们显然不知道在我们大天朝有个叫"淘宝"的网站, 另外, 还有个叫"义乌"的地方.
其实, 埃菲尔铁塔背后一直都隐藏着埃菲尔和玛格丽之间的爱情故事. 年轻的埃菲尔喜欢潜修建筑学, 可当他发现自己可能并没这方面的天赋, 准备转行继承母亲的煤炭生意之时, 他的妻子玛格丽的一段话使他坚定了继续从事建筑的决心. 玛格丽对他说: "埃菲尔, 不要放弃, 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成为一名建筑工程设计师, 一定能设计出闻名于世的建筑. 而且我要听你在那座建筑上对我说你爱我 ! "玛格丽的鼓励不仅让埃菲尔成功读完了建筑学学业, 还设计出这座举世闻名的地标性建筑--埃菲尔铁塔, 可玛格丽却并没等到埃菲尔完成铁塔设计而因病去世. 埃菲尔先生就这样一直独守到终年. 在晚年, 他登上埃菲尔铁塔顶端, 在法国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他寄托着对已逝妻子的无限的思念, 大声喊出了那一句"我爱你". 这种至死不渝的爱情, 如"霍乱时期的爱情"中, 阿里萨对费尔米娜那种超越死亡的爱情.
在巴黎圣母院的斜对面便是负有盛名的莎士比亚书店, 海明威在"流动的盛宴"中曾多次提到这家书店. 莎士比亚书店并不大, 有两层楼, 主要售书的地方在一楼, 而楼上则安置了很多借书以及供读者安静阅读的地方. 由于书店面积并不大, 所以游客一旦进入过多则会显得略微拥挤. 小编进入时游客数量还并未太多, 而等想要离开时, 则发现进口处已经开始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流动的盛宴"被放置在很显眼的地方, 左侧书架的中间处. 那里放置的都是那些名著, 如"尤利西斯"、"百年孤独"、"了不起的盖茨比"等等. 在放置“Fiction H”的地方小编看到了尼克-霍恩比的最为著名的那本书--"极度狂热", 以及之后他又陆续出版的几本小说, 其中间隔处有一行字引起了小编的注意: "Hemmingway is in lost gens section"(海明威的书在“迷惘的一代”那一栏里). 可怜小编在书店寻觅了一圈并未找到那个书栏, 就傻傻的问了服务员在哪儿. 服务员指向门口处, 于是小编才发现自己遗漏了最为明显的那个角落. 所谓“迷惘的一代”是指海明威、菲斯杰拉德、乔伊斯等一战后的一代美国人. 其实"The lost generation"这词是出自斯泰因在一次谈话中对海明威提起的. 可海明威内心其实并没把这个词当回事, 他在"流动的盛宴"中是这么说道的: "我想到了斯泰因小姐和舍伍德·安德森, 想到了与严格律己相对的自私态度和精神上的懒惰; 究竟谁在说谁是迷惘的一代?" 所以, 倘若海明威知道世人早已将他称之为"迷惘的一代"时, 或许他会震怒. 这样的代号显然有失公允, 却早已被世人默认.
对于小站来说, "巴黎", 本身就是一个迷人的字眼. 说不完, 道不尽, 它是一座堪称近代人类艺术褓姆的城市. 一代代的艺术巨匠在巴黎弘阔的舞台上勿勿走过; 把无数动人的事迹, 永恒的美, 凝固在罗浮宫的每一块砖瓦里, 投映在塞纳河的柔波中. 没有哪一座城市象巴黎那样把生活与艺术如此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生活即是艺术, 艺术即是生活; 没有哪一座城市象巴黎那样, 把此岸和彼岸拉扯得那么近, 现实即是理想, 理想即是现实. 这, 就是巴黎, 一座永远未完待续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