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秋蕊开始信心满满的上班，学徒工，就是给顾客洗头，打杂。尚秋蕊开始接待第一个顾客，是一个20出头的小伙子，尚秋蕊不会用指腹按摩头皮，就用指甲扣，小伙子头皮痒，洗完了说洗的很好。尚秋蕊紧张的心终于悬下来了。尚秋蕊来来回回的就是洗头，扫地下的头发，晾晒毛巾。没人的时候就开始洗毛巾，收拾卫生，一天下来，尚秋蕊腰都酸了，脚酸痛，一点都不想走路。
小燕生龙活虎的过来，“秋蕊，怎么样？还好吧！累不累。”尚秋蕊点头道：“还行吧！就是脚痛。”小燕说道：“没事，慢慢就适应了，我刚开始也是这样，等你洗头洗的查不多了，我教你染发。”
店里闲下来的时候，秋蕊得去练按摩，店里的理发师当靶子，小燕负责教，先从头部开始，从额头依次到太阳穴，精明穴、迎香穴、.......穴位点完，指腹依次按压头皮，用手捏脖子，捏肩膀。一个刚从校门走出来的学生，始终有点难为情。
一遍下来，尚秋蕊的手指头疼的不行，手酸的不行，满头大汗，小燕拿来纸巾，帮忙擦了擦汗。
刚开始，慢慢就适应了，不要紧张。小燕安慰道
这不是尚秋蕊想要的工作，但没办法，选择了就得干。按胳膊的时候，尚秋蕊不好意思看理发师的脸，毕竟是一个小女孩，有小女孩的矜持跟害羞。
按着按着，尚秋蕊的内心有一种莫名的心酸，脸上毫无表情。跟机器一样重复动作，把动作记熟。
接下来开始学怎么按到位，拿捏始终不到位。一遍又一遍，只能多加练习。
尚秋蕊长得漂亮，经常被一些年轻小伙子点的洗头。这 又来了一个小伙子，让尚秋蕊给干洗，尚秋蕊不会。尚秋蕊摇头，“我不会，让别人给你洗吧！”不，我就要你给我洗。”小伙子开口了，尚秋蕊只能照办。小燕在旁边给一说，尚秋蕊开始洗了，用喷壶把头发喷湿，洗发水挤到头发开始洗，尚秋蕊不会，一个劲的乱洗。小燕在旁边比划。
尚秋蕊在洗头间给冲洗头的时候，小伙子拿出10块钱给尚秋蕊，告诉这是小费，尚秋蕊不敢接，小伙子顺势塞到尚秋蕊的上衣兜里，“我说，你是不是傻，没人看见，就拿着。”刚好有人进来，尚秋蕊也不好往出掏了。
尚秋蕊心一直都忐忑不安，生怕别人知道，因为老板每次开会，明确不让收小费。
终于下班了，尚秋蕊在回宿舍的路上告诉小燕了。小燕听完哈哈大笑，“秋蕊，你怎么这么傻，别人给你就接着，只要不是当大家面给，就接。再说，你现在没啥工资，靠啥生活。下次再有这种事，你叫我，我来，让人多给点。”
尚秋蕊心虚的说道：“不不让收小费吗？”
“尚秋蕊，我就说你傻，读书时候挺聪明，挣钱的时候不开窍了。老板肯定不让拿，给她拿的多好，他能愿意让你拿，资本家就干的剥削的活。你记住，拿的时候，除了我，别人谁看见你都不要拿。小燕大喇叭似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