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将近,府内上上下下忙的不可开交。
只有我一个闲人,终日无所事事。我娘看不过眼叫我过去看嫁妆。
当我手里握着大大小小的地契时,我感动的热泪盈眶。握着我娘的双手久久不能言语。
我娘以为我是舍不得她,激动的反握着我的手流下了欣慰的泪水。
我在心里默默的把这些地契换算成钱,被巨大的数额惊吓到。
突然想卷款携逃是怎么回事……
从库房出来,我还沉浸在变成富婆的喜悦中。一转眼便看见忍竹倚着树用随身带的短刀削木头人。
看着他一惯面无表情的脸,我起了逗他的心思。
“小竹子,笑一个。”
因着楚漓那货的交待,只要不过分他是不会违背我的命令的。
他今日穿着一身墨色衣裳,身姿挺拔甚是好看。
他手上不停,抬头露出一张笑脸来。
看着他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我抽了抽嘴角。把到嘴的那句“你笑起来真好看”给默默咽了回去。
“算了,你还是别笑了。”我怕我晚上做噩梦。
刚回到房间,雀儿就神经兮兮的附在我耳边说道:“小道消息,王爷今天晚上要去陶然居会他的小情人!小姐我们也去吧!”
“去干什么?”
“棒打鸳鸯!”
看着她豪情壮志,一幅跃跃欲试的模样,我含在嘴里的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去。
“棒打鸳鸯会遭天遣的知不知道!”
“啊!会吗?”小丫头一脸惊慌的表情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棒打鸳鸯要不得,当个吃瓜群众也是可以的。”
“小姐,什么叫吃瓜群众啊?”
“你不懂,八卦是我们唯一的乐趣。带上两包瓜子今天晚上我们也要去陶然居乐一乐!”
到了晚上,我以婚前出去散心为由成功将忍竹和雀儿带去溜达到了陶然居里。
不愧是京中最繁盛的地方,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
我们三在二楼包了一间厢房,要了几碟点心,一壶好茶。
坐在窗边一边投喂自己一边守株待兔。
偶然间听见隔壁讨论楚漓的八卦,我竖着耳朵贴在墙壁上听的津津有味。
雀儿和忍竹依旧守在窗边。
大概是说累了,她们说话声音渐小,喝了一口茶水又继续道。只是听着听着就不太对劲了。
不知何时起,她们的话题渐渐从楚漓的迷人身姿说到了我配不配的上楚漓上去了。
我真是躺着也中枪……
其中一个拍了拍桌子义愤填膺的道:“我们家王爷这朵鲜花就这么插在了林湘湘这朵牛粪上了,真是天理难容!”
隔着一堵墙我都能感受到她话中的愤愤不平、痛心疾首。
我怎么了,我就纳闷了。我肤白貌美、家境殷实、有车有房、父母双全、身体健康吃嘛嘛香怎么就配不上楚漓那货了呢!
况且我要是牛粪的话,那你们那群围着我转死缠烂打的人又是什么,苍蝇吗!
我正撸起袖子打算去隔壁和她们好好理论一番的时候,楚漓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