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宿舍有一个舍友,叫楚梵烦。她这个人,啥都好,就是太皮了。就算我们宿舍对她“相爱相杀”,她还是“本性难移”……
某日,我躺在床上看书,对床的楚梵烦看着我,突然开口叫道:“冬冬。”
我头也不抬:“干嘛。”
楚梵烦笑:“没事儿,就是想叫叫你。”
我回她一白眼儿。
过了一会儿,她又叫:“冬冬。”
我有点烦:“干嘛。”
“冬冬。”
“到底干嘛啊。”
“冬冬。”
这下我反应过来了,把刚想吼出的“有病吧”咽回肚子里,没理她,低头继续看书。
“冬冬。”
“冬冬。”
……
于是她“冬冬冬冬”得叫了一中午,气的我没上房揭瓦砸她。
又是一日中午,我在床下收拾柜子,楚梵烦在床上写作业。
我正收拾着,突然开口对她说:“楚梵烦你贼猥琐嘞。”
她探出头:“我又做错啥了?”
我冲她阳光一笑,用一种熟悉的语气说:“没事儿,就是想骂骂你。”
楚梵烦:……
各床(除楚梵烦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于是我“猥琐猥琐”得骂了她一中午,气的她没上房揭瓦砸我。
俗话说得好: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