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三十九度的风里的微凉,有我们沉默不语时,再也不用说出口的忧伤。
远远的远方,
阳光透过那棵古老的榕树。
时光与知了的窃窃私语,
炙烤着夏的寂寞。
侧身,有光透过树的缝隙,
可以看见你如水的眸,
和一眼就望穿到的,
岁月的尽头。
尽头的岁月里,
飘着三十九度的风,
风中有你温润如玉的手,
温暖的指腹轻轻穿过黑色的发,
蓦然大笑的那根银丝,
却仿佛在嘲笑着我们的病入膏肓。
所以,别离注定只能是七月,
地面有热闹的雾气,
就像我们散了一地的,
再也拾不起来的热情。
可是,
我的爱,
我们依然一头扎进,
这终将消逝的热情,
然后却指望着,
那飘渺的三十九度的风,
来救赎我们渴望了许多个夏天的,
快被风干的灵魂。
一场忽然而至的小雨,
淋湿了许多静止的故事。
幸福的风或寂寞的风,
凉爽的风或者燥热的风,
终于,都再也不重要了。
夏,依然很热闹,
我们静静地相视,却忘了笑。
然后,各自转身,
迈进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