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疗愈是二阶听陈老师说的。身体疗愈、心理疗愈听过,生命疗愈头次听,针对我不会哭这天大的问题,陈老师顶着大肚子,夹着烟,一脸不屑地说,10月份来上疗愈课吧。骗子,又忽悠我(想起让子弹飞里麻子和师爷)
先讲讲我和陈老师的爱恨情仇。看你们耳朵耸起来,眼睛睁大,八卦之心膨胀的不要不要。6号相信权威,反6时而相信时而反抗,看心情。一对一更甚,对上眼了狗屎吃得那叫香,反之鲜花恨不得上去踩两脚。我和陈老师能活过七个月已属不易,那相爱相杀的劲够一百人看上一年半载的。这次课上格文借着评判一节冲上去指着鼻子开骂,“让我写觉察,你为什么不写。”那天我心情不错。另外女人才当面骂,我喜欢背后下绊子,拿起笔来作刀枪,在这里骂骂陈老师:你拽什么拽,九型真研究明白了吗?肚子这么大,穿那么紧的衣服,装什么酷,你也不问问肚子舒服吗?你接纳内在小孩了吗?你跟父母和解了吗?你最喜欢社会身份了,有人夸你,看你美的抿着嘴心里乐开花了,有人骂你,你瞪着双牛眼心里憋着坏主意打算过后报复。我看你最爱评判别人了,就喜欢3W4,课课拿反6说事,招你惹你了,抢你女朋友了,也不觉察一下。天天催这个逼那个写觉察,你昨不写?哪天也应该把你踢出群,全踢出去。
九月底的体验课和共修看的出陈老师心情不错,课讲的出彩,很有逻辑。表情生动,面带笑容,让人有亲切感,我这个一对一对上了,得,上疗愈课,复训19年最后一轮。语重心长地跟陈老师讲:笑着点,来钱。
陈老师这一高兴吧,也容易出错,共修来早一点,闲及无聊看看复训接龙,随手把建峰划了出去。好嘛,出大事了。在共修点都能感觉建峰带着怒气,眼喷怒火,咬牙切齿地东征了,好像被开除出地球一样。疗愈课上上蹦下跳,左突右打,骂了个痛快淋漓,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看着人欢心鼓舞,笑着我不行不行的,快跟祥宇一样抽过去了。治病,真治病。知道是这样,还不如把钱给建峰呢。
七百多字了还没写到正题,真够绕的。都快收尾了。别看觉察不怎么样,每篇日记我都是当成传世大作写的,用心良苦啊,开始。
疗愈课前,心里痒痒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说我不觉察吧,其实不然,我常在想:内在小孩啥样?我的伤痛有吗?在哪?和父母真的是一片祥和吗?共修时李尔纳的诗有点触动,有点像雾像风又像雨,时淸晣时模糊。刘娜真是我的福星。疗愈课第一天就抽中我第一个做个案,像中了大奖,又省钱了,省了做个案钱。哈哈。
我至前是不承认与母亲失联的,也不认为与父母有过什么隔阂,矛盾或者伤害,在场域里看大家个个跟爹娘苦大仇深的样,心中暗暗窃喜,可能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了,不是唯一,也能挤进前十(如果都来上课的话)。转念一想,不对呀,那我不成异类了(少数民族)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出证据,证明我和他俩,不,他俩和我有仇,在我小时候是如何丧心病狂的迫害祖国的花朵,残忍地摧毁了我拯救地球,拯救人类的少年壮志。我要控诉。笑场了,出戏了,生活哪有那么多剧情。
我要承认我很会盖盖子(合理化)与父母关系上亦是如此,我会选择遗忘,选择沉默,选择放弃。但更主要的选择是对峙,这是我的一种生活状态,也是一种态度。外表的坚强,冰冷,内心的热情,敏感,脆弱,形成冰火几重天。陈老师带我四个层次走下来,就很清楚地呈现这样的场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