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街道上走着走着,路过一个巷口,突然有一阵穿堂风吹过,凉爽得让人忘记了火辣辣的太阳,忘记匆忙要去做的事情,仿佛定格在这一瞬间。
初夏是一个不愉快的开始。一周就要过去了,安的心里装着沉沉的重物,总有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来解答自己的小情绪。渴望着成长,忧虑着成长,每一个角色的担当都需要勇气。学会释怀遇到的所有难以理解的事情,脑袋里总是装着不聪明,是谁难以放下对方,也许是他,也许是自己,安静静地想着。
小窃喜和小鹿撞怀的心情仿佛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岁月的冲刷略去了很多前奏,更多的是直截了当和无所隐藏,生活就像一个蓬头垢脸的泼妇,时不时来几句骂街,将对方割的鲜血淋淋,而没有一丝悔意。
语言是一把利剑,所谓的振振有词不过是自我标榜,自以为是。无言和懒以还击,是对对方的失望透顶,也是对自己的失望透顶,如果思绪要隔三差五的拉回当初,是不是意味着生活一直在原地踏步,而让自己觉得回望过去也许是美好的。透支不是只有金钱才有,感情也会透支。这样的临界点下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突然,穿着红裙子的小姑娘兴冲冲地跑过来,歪着脑袋,说自己六岁了,叫遥遥,一个听起来很遥远的名字。简单的对白,仿佛自己也是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姑娘,是一个躲在小木屋不敢见大人的小姑娘,傻里傻气,不会发嗲,不会撒娇。安望着遥遥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