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和书法的朋友们一起去阳高采风。
来到了大泉山,此时的大泉山已呈深绿色,满山满坡的树,枝叶婆娑。
博物馆门口的大石山刻着毛主席的题字:大泉山变了样子。
我无从得知这座山的最初。
也许彼时它和这黄土高原其它的荒山秃岭没什么两样,只是因为有了两个人的存在--高进才,张凤林,带领大泉山人一点点地用青翠打扮了这座山,改变了它的模样。
我在博物馆看到了让这座山变了模样的先人们。
他们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也许仅仅是凭着朴素的愿景,起心动念想把荒山变青山,然后便用双脚丈量这大泉山的每一寸土地,用双手栽下每一棵小树。
后人只能在宣传资料看到他们的名字,看到他们的照片和事迹。
破旧的衣物和鞋子,用过的老旧的工具,躺在陈列柜里,诉说着那段艰苦的岁月。
如果名字只是用来做应世的符号的话,他们或许没想着让后人记着什么,一如千万做善事的人一样。
只是有些人和事,人们不应该忘记,至少大泉山不会忘记。
站在大泉山头,蔚蓝的天空有淡淡的云彩悠悠地飘,和我此时的心情一样。
许久没出来放风了。
日子过得忙碌而杂乱,仿佛总蕴含着愁,没什么心情也没有时间游玩。
人常说,境由心生。或许我所有生出来的愁绪,仅仅是我心智不够幻化而来的。
这并不是风景胜地的大泉山,因为开阔,因为这满山的翠,我即便没有舒朗地大喊,愁绪便也化作了清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