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还记得夜华赶路这个典故吗?
好奇他是怎么把几个月的路程走了几百年都没有走回中原吗?
接下来将会是天幕揭秘。
没错,现在还各超各代都在看夜华早期赶路的一些片段。
这里夜华应该还是低阶超凡。
天幕开始:
夜华直面高阶超凡(某种被一群人称为“神”的存在)。
夜华直视面前的女祭司(那个所谓“神”的代行者)。
两人一整掰扯。
然后,女祭司突然笑了。她说:“我在等军队,你在等什么。”
天幕拉远,大家可以看到夜华和女祭司在一座山上。这座山现在已经被军队包围了。从军队的配置来看,应该是在中东或者欧区。
天幕下:
大秦众人:扶苏你怎么搞的?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天幕上:
夜华也笑了。她在拖时间,巧了,他也是。
“我在等你背后的神啊!”
说着,他发动祀之权柄,顿时,地龙翻身而出。漫天火花骤然炸裂,他们竟然在一座火山上。
刹那间,军阵瓦解,星光织成银丝索链,电掣般缚住欲逃的女祭司,银丝如针,洞彻其四肢。
赤焰喷薄,灰尘弥天。山体震裂,崖壁坠落,声若惊雷,震彻九霄;熔岩如蜃楼巨流,焚烧山谷,灼金炼玉,天幕一时被血色映红。
随之,一股足以撕裂苍穹的威压自天幕深处倾泻而下,女祭司背后的“神”出场了。
这里用文言文描写一下天灾的感觉。以及天幕下人们自觉在天灾前的描写。对自然伟力的感叹。
天地震颤,山河失色,整座火山被炽烈光芒淹没,下方人影俱隐。
无情无悯,无惧无畏,神之威临,君臨寰宇,自天穹撕裂而来。
祂来了。
众生见此,莫不肝胆俱裂,伏地而拜。老者跌坐,啜泣无声;童稚攀母,目含惊惧;行人辄止,衣袂扬起,唯余风烟与炉火交错。举头遥望,无不心生敬畏:自然之威,岂人力可敌?天地有常,万物惟安,然今日之灾,方显天命之尊,生灵之渺,仰天长叹,不知何处可逃。
士卒已跪,泪眼婆娑,一生罪孽尽显于前;
女祭司亦跪,颤声低伏,余晖中唯剩审判与赦免。
众生齐跪,就连天幕下也能感受到那降临的神辉:
那不可直视的力量,那无言的存在,穿透云霄,驱散世俗的污秽。
那不可言说的力量,那不可言说的存在,即使隔着天幕,也在扭曲污染着世间。
罪孽与泪水在神光前交织,直视祂的辉煌,无限迷惘涌上心头。
唯有夜华,似孩童般兴奋高呼。面对这光明审判,他无惭无悔,眼中闪烁的是猎场的狂喜。
这本是理所当然,他自惟预料之中,却仍难掩激动。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信仰,借千万生灵之力,化无形为有形,扩张无垠,笼罩世间,造就绝对权能……这何尝不是祀的权柄?
同样拥有祀之权柄的夜华,何尝不算“神”。
未入神境,已得神位。
与夜华并肩屹立于毁灭潮头的,尚有一人,他同样热血沸腾。
待夜华唤云遮蔽圣光,他果断出手。
云雾间,凡人无法窥见这场神战。
但从那瓦解众人意志的呓语,和是不时穿过云障的光柱,和地上隐隐约约出现的可怕痕迹,无不昭示着厮杀之烈。
无形的躯体本该是无敌了,是凡间兵器无法触碰的,然当祂降临凡间时,祂便有了形状。
道可道,非常道。
已非道,可斩之。
“该结束了。这世间神明禁行。”
夜华背后,玄鸟虚影翩跹,伴他弯弓射箭玄鸟附上了箭矢,洞穿了祂无数伤痕的身躯。
与此同时,和夜华并肩作战的那个人冷然起刃,一刀割开了祂的咽喉。
一切在明光的风暴中化为齑粉,可能是一瞬,也可能是百年。
无尽罪业与无尽辉光在此刻交汇,业报终至。
沐浴在“神血”当中两人一道犯下了开天辟地以来前所未有的罪孽—以凡人之躯同谋弑杀了一位神祇。
随着神躯在光明中消散,随着祂的信徒被一并抹去,信仰亦随之崩塌,祂从未存在。
残念回响中,天地间唯余两道背影并肩前行,这是这场失控谋划的唯一余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