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昨夜入梦
月明星稀,窗台上几株花叶的影出现在墙上,零零散散,没有了树影的斑驳,略显得苍凉了很多。独处一室中,舍不得打开灯,让这一室的寒冷消失。裹上被子,放任思绪飘向远方,看看我心心念念的人而是不是顺应了季节的变化。
有的地方的人儿喜欢用阳历计时,但我喜爱与深知的那个地方人儿却是用农历计时。人们铭记心中的是三六九上街赶集,如果你问一句今天是阳历几号吗?老人会用探究的眼光看你,仿佛是在说这很重要吗?和我们有多大的关系呢?是啊!在他们的心中从前慢,现在仍然慢,他们不会留意手机上、日历上、电视上所有关于阳历的日子。只有在孩子放假的时候才恍惚转过神来,原来还有阳历这回事。
就如农历是按月相变换周期,他们爱余月的寂静,爱月的温柔,爱月的包容,爱月的悄无声息。
我依稀记得十月五号的白天是寒气逼人的,走在街上,听着落于伞上的雨滴奏响的音乐,分明是在告诉我冬天的脚步近了。但现在眼前拿着镰刀奋战在红小豆地里身上却无一间外套。头上包着红头巾带着遮阳草帽在辣椒地里挥舞着手指的妇女愉快的聊着天。房前屋后用那一支树枝拨动着核桃的老人安详的看着眼前的佳作。拿着玩具跑前跑后的孩子嬉笑玩耍的孩子。抬头看看,想在空中寻找人字大雁南飞的景象,却只有那几缕漂浮在空中的白云,在天空中彰显着安静。
我走错季节的道路了吗?我眼花了吗?不、不、不那不是我三月天见过的自家的小狗吗?怎么长大了这么多。
依稀记得前几天明明有同事说在早晨看到过霜的样子。怎么现在看来连白露都算不上呢?难道是......难道是......在梦中,记得昨天妈妈说过小春天才刚开始了。忽然间一阵声音打破了我的思绪,原来是闹铃,该起来上夜班了。
原来一切是梦,是梦而已。
你为何昨夜入梦,你明知在同属于北方的新疆是没有秋季的,你明知已有地方大雪封山,你明知天空南飞的大雁已不知踪影,那么你为何如梦,是看到了这一室的寒冷想给与一点点温暖吗?
可,你可知,你钩起了我的记忆,你让我在日光里寻找黑暗,你让我更爱着夜晚的孤独,只因期盼你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