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从来都是强者的谦辞。
每一个幸运的人,背后都有一个与幸运无关的故事。
(1)每一次幸运的存在,都一个努力的曾经
2015年,胡墨考取了北京大学经济学硕士。
在我们圈子里, 理所当然的成为了焦点人物。
她学姐看到北大通知书的时候,不由得手抖了一下。
一是没想到曾经的学妹能考上北京大学的经济学硕士,
更未曾想到竟然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胡墨考上了。
论成绩,胡墨只算平庸,
论家世背景,仅是三线城市普通家庭的孩子,绝无可能在北大有关系。
饭桌上朋友们都在祝贺胡墨,她学姐也在,只是脸上有股淡淡的酸意。
胡墨学姐曾经也考过北大硕士,可惜未中,感叹时运不济,没精力重新开始。
“走运走运。”胡墨憨憨一笑。
“祝你早日学成归来!”学姐言语中透着辛酸与无奈。
胡墨顺利去了北京,大家生活还是一如往常。
学姐过生日那天,大家又聚在一起。
“胡墨应该是你们那届最走运的一个了。”学姐喝了口闷酒。
“其实,我倒不觉得这些是他的运气,我更佩服他的努力。”胡墨室友搁下筷子。
“我们出去谈恋爱,她自己坐在宿舍看外文资料;
“我们只是应付考试,她在跟踪最前沿学术成果,给外国专家写邮件讨要资料,也导致她平时的成绩一般,
“我们写论文,都是套用别人论文的公式,她写论文,都是自己创造,有时候为了弄懂一个问题甚至查阅五十万字的文献。”
学姐刚端起的酒杯,悬滞在了嘴边,久久不能言语。
生活中的我们,很多人不正像这个学姐一样么:
嫉妒别人的幸运,却从未看到过别人背后的努力。
生活中的那些幸运儿,却正像胡墨:
每一次“幸运”的现在,都有一个努力的曾经。
(2)哪有一夜成名,都是百炼成钢
王宝强总是幸运的代言人。
他的家,在河北省南和县大会塔村,祖上都是农民,
他有农民人身上的善良、真诚,淳朴、踏实。
90年代初期,为了圆自己的“功夫梦”,
八岁的他去了少年做俗家弟子,
吃了很多苦,糟了很多罪。
六年来,只有在他过年的时候才能回家。
他明白通过学功夫而出名的这种机会很少,
于是在他十四岁的年纪,便揣着五百块独自来到北京。
他心里暗暗发誓:
如果十年混不出个名堂,就回家种田。
刚去北京的时候,半个月只接了一部群演:
穿着大褂在明清一条街上走一遍,走完下场。
那时候,他个子小,为了吸引导演的注意,
他没有选择跟别人一样蹲在马路边,而是选择坐在树上。
当时群演的一天片酬是十五到二十左右,不过给七元王宝强也愿意做。
“有时候为了见一个导演,我会步行十公里”。王宝强说。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无论怎么等,都等不来一个角色。
日子长了,钱也花光了。
为了维持生活,没龙套演的时候就去建筑工地打零工。
很多朋友都劝他放弃,
要说长相,你不占优势;要论武功,你也没有拿个武术冠军。
《士兵突击》里有一段骡子和马的台词,王宝强那时候就知道:
自己是骡子,不是马。
正因为不是马,才要更加的努力。
02年春天,他遇到人生中的贵人李杨导演,
完成了他的第一部作品:《盲井》,
《盲井》是部低成本电影,并且要下到几百米深的矿井中,
很多演员都放弃了,而他却毫不犹豫的下了井。
此番举动,得到李杨导演的肯定:“这小孩儿行。”
在王宝强看来,自己能够得到《盲井》的男主角,
一是因为坚持,二是因为相信。
哪怕千难万险,也要勇往直前。
他把每一次机会,都当成是最后一次。
正因为这份执着和信念,这部电影让他摘取了台湾第40届金马奖最佳男主。
后来参演《天下无贼》,一夜成名。
为了表示对冯小刚导演的谢意,
他便从老家背了一袋米送给了冯小刚。
连他表达谢意的方式,也是如此的厚实和纯粹。
当他取得一定成就,世人都对他投来羡慕和嫉妒的眼光的时候,
用王宝强自己的话说:
世界上哪有什么一夜成名?我8岁就开始准备当演员了。
阿尔丶帕西诺在《闻香识女人》这部电影中有段刻骨铭心的演讲:
如今我走到人生十字路口,我知道哪条路是对的,毫无例外,我就知道。
但我从不走,为什么?
因为他妈的太苦了!
现实就是这样:
哪有那么多一夜成名,其实都是百炼成钢。
(3)不应年迈而放慢脚步
松本清张先生与柯南丶道尔、阿加莎丶克里斯蒂同被称为“世界三大推理文学大师”。
而他看似幸运,偶然的成功,实则并非如此。
1909年出生的他,因为家庭极度贫困,
两个姐姐相继夭折,十三岁便辍学步入社会,
而他一生,只有小学学历。
在自传中,他这样评价自己:
“我的人生寸步难行——我几乎没有什么值得怀念的青春可言。”
1922年,十三岁的少年怀着恐惧和无奈被现实推进社会,
为了生存,他只能拼尽全力。
成名前的他一直扮演着可有可无的角色:
无论是电器公司的学徒,
还是印刷厂的印刷工人,
或者是朝日新闻社的美工,
甚至于二战时被搁置在朝鲜半岛的无所事事的士兵。
他在惶惶不安中度过一个又一个单调重复的日子,
害怕公司倒闭、惟恐被他人取代,重新回到三餐不济的贫困生活。
在这期间,他大量阅读文学书籍,这是让他活下去的唯一精神食粮。
在不停运转的社会机器里,他自嘲:“我卑微得连一根小螺丝钉都不如”。
1952年,他四十二岁。
那时候赶上《朝日周刊》征文比赛,从没动过笔的他想试试,哪怕碰碰运气也好。
为了让一家七口能够生存下去,他别无选择。
他买不起纸和钢笔,唯一的一只铅笔还不小心掉了。
他没有钱买第二只。
于是他花了一夜在铁道上一边防火车,一边在碎石间搜觅。
在极度恶劣的环境下,他创作出了第一部作品《西乡纸币》,
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短短十多年时间就缔造日本通俗文学史上的一个神话。
他是日本现代文学作家东野圭吾的精神导师,日本“社会派推理小说”的开创者。
他创作出《砂之器》,《点与线》等文学巨典。
记者采访年逾半百的松本清张先生:
“松本清张先生,您真幸运,若非那次有奖小说征文,恐怕时至今日,您仍然默默无闻吧?”
松本清张听了,微微一笑:
“我认为,成功不是某个点,而是连贯的整体,它由无数个点组成。
我们每天的努力,都是一个点,尽管看似微不足道,却是不可或缺的,
如果今天少一点,明天少一点,成功之线就连接不上,也就永远失去成功的可能。”
正如董竹君所言:
不因被曲解而改变初衷,
不因冷落而怀疑信念,
亦不因年迈而放慢脚步。
(4)靠势必实现的决心活着
丰盈之心,抵达光明。
荒芜之心,唯见荒芜。
幸运何尝不是一种能力。
大千世界,那些看似侥幸,实则艰辛的人们,
无一不是遵照内心向往的自由,
怀揣着坚持和隐忍,
努力追求灵魂深处的远方。
如同山本耀司所言:
我从来不相信什么懒洋洋的自由,
我向往的自由是通过勤奋和努力实现的更广阔的人生,
那样的自由才是珍贵的、有价值的;
我相信一万小时定律,
我从来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灵感和坐等的成就。
做一个自由又自律的人,靠势必实现的决心认真地活着。
深圳地铁站有两句广告语,无时无刻地敲打着路人的灵魂:
每个时代都悄悄犒赏会学习的人,
这个世界在残酷惩罚不改变的人。
愿你我共勉。